某凶险古禁地,不知名遗迹中。
台阶走到尽tou,mo夜与宁长虹并肩而立,仰tou看着yan前gao耸的冷灰se拱门。
“这里就是最后一chu1遗迹了。”mo夜在一份旅游计划上打了个勾,歪tou,“走?”
“心mo关……”宁长虹望着拱门中央那风蚀已久、模糊不清的古文字,神思飘回,“走吧。”
mo夜无所顾忌,拉着他的手纵shen一跃,两人便消失在光影后。
……
mo夜收了飞行法qi,降落在一chu1山林间。
她已赶了两个时辰的路,记得先前在此地隐约见到人烟,或许可寻来问问qing况。
地上枯叶错落,青黄交杂,mo夜轻抚过树gan1,端详着上面gan1涸的暗se,以及状似磨损的痕迹,忽地yan神一动,看往shen后的方向。
有新鲜的血腥味传来。
半分钟后,mo夜在一片还算开阔的地带停留,yan睛陡然睁大。
“师叔?!”
半白的衰草上,趴着一shen血迹深浅不一的宁长虹,声息微弱。她连忙上前,伸chu的手却顺畅地穿过了他的躯ti。
mo夜眉间一凝。
自己shenchu1幻境?还是梦中?奇怪,这些草木分明可以chu2碰……
还不待她多想,前方又有脚步声传来,她谨慎地抬起法qi,却见树后缓缓走chu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
不……那就是她自己。
mo夜讶然,而另一个mo夜却仿佛看不到她似的,带着款款的笑意,朝地上的男人走来。试着chu2碰,果然和刚才一样,径直穿透了过去。
她便gan1脆收手,在一旁观察起来。
仔细一看,这个mo夜和她还是有些不同的。看上去和她一样,穿着却妖娆诱惑得多。完全勾勒shen姿的gao开叉黑裙,xiong前的luo半杯细nen白腻,走动间更是薄纱隐隐,隐约可见绝对领域……pei合着那张描红yan尾、dianse朱唇的绝丽容颜,倒比一shen外chu便装的mo夜更像个魅惑人心的mo教妖女。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mo夜连连diantou,不愧是我。
此时,少女已经到了趴着的男人shen边。
“师叔……可真叫我好找。”她盈盈一笑,蹲在男人shen旁,白净的手扯住他的tou发将脸抬起,声音温柔得像在说qing话,“明明说了……要乖乖待着的。”
mo夜趁这个机会看到了他的脸。
表qing丧失,视线模糊,神志恍惚,额tou和嘴角的血迹已经gan1涸,俨然是shen心都虚弱到极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的师叔。
少女将地上的男人翻了个面,抚摸了一遍他shen上的伤kou。那真是密密麻麻的伤kou,割伤、ca伤、tang伤、勒伤……什么类型都有,有的已经结痂了,只留xia狰狞的疤痕;有的还新鲜着,anxia去便渗chu疼痛的血来。
“该回去了。”少女满意地起shen,袖kou窜chu的铁索缠绕上男人的足颈,拖拽着他朝林间小屋走去。
mo夜跟在后面,看着地上摩cachu的这一路深红血痕,有些咋she2:“嚯……”
来chu1不远,几分钟就到了。mo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xia,看着少女将拖回来的男人剥gan1净,放在一块石板上用清shui冲洗,脏污随着血shuiliu走,浸ru深se的地面。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之后,少女将他带ru屋中,也不敷药,只喂了几颗丹wan,便丢上了床。凭mo夜多年的用药经验判断,那几颗丹wan应该都是助眠用的安神丹。
好家伙,您是一dian儿伤不治啊。
mo夜换了个舒服位置躺着,看着天se渐晚,她打了个呵欠闭上yan,这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mo夜被一阵压抑的chuan息声唤醒。
她看向床上,浑shen赤luo的师叔被蒙了双yan,正两tui分开跪着,双臂后剪,被绑成一个被迫ting起xiong膛的姿势。
修行者ti质qiang悍,一夜过去,他shen上的伤有所好转,但背上和tunbu又添了不少见红的鞭痕。
少女悠然倚在一旁,用灵力控制着法qi。
“呃……!”
mo夜换了个角度,这才注意到师叔xingqiting立而颤抖着,mayan里cha着gen金属长棍,不时释放chu电liu,此时已经被溢chu的淫ye打湿。
她有dian印象,这个法qi叫注雷针,谁送的却是不记得了,宝贝太多压箱底的也多。不过没想到还也能这样用……等等,这电力对于男xing要害来说,真的不会太过tou吗?
“真是的,这样也能ying,看来师叔的阴jing2很淫d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