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安。”

        小严思议回答的神冷静又疏离，特别像他长大之后的样。

        “如果她还活着，你就不会说我和家里关系很差劲说我没人要了，不是吗？”

        秦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切，小男生。等你长大了你求着我抱你好不好？”

        “你……”

        “啊啊啊不听不听！”小严思议猛地钻被窝翻背对着秦意，“晚安！”

        秦意忽然觉得特别的愧疚。

        秦意忽然像是定决心一样把小严思议整个抱了怀里。

        被她猛地抱怀里，整个脸都紧紧贴上了她柔饱满的。小男生的脸憋得通红，连耳朵都整个红透了，不知是因为她的表白还是因为杀人事件，或者两者都有。

        “我知我爸还有别的妇和私生，妈妈去世了他肯定就会扶正某个女人吧。我拿他是没办法，但是我绝不会这种事的。”

        “到、到时候再说吧！”

        秦意忽然被烈地动了。她放了严思议的手机，坐起来很认真地看着小严思议。

        看着他微微抖动的耳朵红得跟辣椒似的，秦意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凑过去在他小小的脸颊上亲了一。

        秦意了鼻涕笑了起来，小严思议却忽然发起了小孩脾气。

        他的语气和措辞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秦意忽然觉得坐在她面前的好像不是那个还没开始猛长的小严思议，而是二十九岁的严思议本人。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坦诚，秦意最恨他的一就是这个人就是拧巴到死绝不说自己的心想法，就非要人去猜他的心意，猜中了他只是微笑，没猜中他就会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上一笔。

        “……你想知现在你妈妈怎么样了吗？”

        “好了，睡觉吧！以前都是你抱着我睡，现在你变小了我抱着你睡怎么样？”

        她不知该不该把这么残忍的事告诉年幼的严思议。

妈的覆辙的。”

        她当时只是随开着严思议的玩笑，就像两人交往的时候一样，可她忘了严思议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的他还那么年幼，她不该开这种玩笑的。

        “才不要！”

        “喂你小！知不知以后你是怎么言辞恳切哄骗我跟你床单的？”

        不知该说十三岁的严思议成熟，还是二十九岁的严思议幼稚。

        “严思议，我真的很你。”

        “严思议，你以后长大了可不可以也像现在这样有什么就说什么，我有时候不会想那么多，我也不是真的想说你没人要。我要你啊，哪怕你一直都这么小，我也会照顾你的。”

        “已经去世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