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公扭看向三二,没再说话,老七也没再说话,只是抬了手,开始搓三二的。三二“啊……”的一声叫了来,紧接着便开始阵阵息。
“谢……谢……大……爷……”三二哽咽着一字一字的说。
这些消息三二自是交代过,但老七也派人查实了,府中仆的来历,需得是教公公负责,若有纰漏需得连坐受罚。
“也……啊……也喜……”
三二平常的课程也变了样,所有苦力工作一概减了,另加了些杂技、舞蹈的训练。饮也变了,五谷杂粮再不嘴,只吃养的药膳……
大公公沉默片刻,看向老七,问:“他什么来历?”
“行了,羡慕人鸡巴大是怎的?玩儿个没完……”大公公瞧着老七说。
“是……七爷……啊……我听话……”
“欺负人家一夜了,让他一次吧。”
“!大哥!这么说话……”老七撂烟锅,似是要发火,却换来大伙儿一阵哄笑。
“也苦,从小被他那小妈欺负狠了……”
“哦……”大公公若有所思,慢悠悠的往门外走“先去睡了,让这小了火,然后就憋着吧,憋一些,留给贵人好耍。”
“好家伙!这才多长时间?便宜他?”
“我问你,喜让人这么耍?”
“行了,咱也是,别人家了。”
三二听了这话,若是往常,只当打趣。可如今他心早已被每日的训练和饮给调的风万种,三二此时听了这话,只觉得面红耳赤,浑发,万分的羞耻……又想到现让调教成这个样,也是为了以后府的贵人狎玩,便更觉羞耻非常,险些便要呻来。
大公公没再老七,转回又看着三二,三二不觉得,便慢慢卸了劲儿,鸡儿也慢慢垂。
“城东盐行张大家,小儿,家败了,姨娘给他卖来的。”老七回着话,手底也没停。
七爷带着笑,似是无比的轻松。“你小,贪上了?儿来行了,憋着你的劲儿吧!”
七爷突然话“他可是个坏种,我在院儿里罚人,他过去让人家像狗一样叼个棒,调笑人家不住,嗯?是不是?”七爷说着,手就发了狠,直搓的三二连连。
是老七把烟锅儿向上移了几分,三二即使努力翘着鸡儿,仍不免的生疼。
三二得了轻松,又得了大公公的保护,只觉得受若惊,便又泣起来,两只大睛湿漉漉的,不时划落几滴泪。
七爷撒了手,躲去一旁,只瞧的三二浪叫不停,鸡巴在空中一一,不停的涌,三二呻的撒着:“七爷……七爷……再……两……求七爷……再两……”
三二听着问话,一便明白了,自己往后有没有机会,全看现在怎么答这位大爷的话,可是自己让吊在空中玩了半宿,神早已倦怠,现在又被人搓着,神全然无法集中,忍者慢慢答:“啊……啊……各位……爷……兴……我……就……喜……啊……”
“嗯,喜这么耍人不?”
这一夜过去,七爷和三二心都有了数,只等着府有缺儿。
三二听罢,长舒一气,忽地腹一紧,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声长长的浪叫,肉棒便如长长的乳,将稠的噗噗撒来。
“公哥这么懂事儿的可少见。”
往后,三二便越发像个丽女,形纤细柔弱无骨,肤光可鉴人,十六见了他,直:“兄弟,好造化,我若是没带把儿笼,鸡儿自就翘到天上了!”
大公公看着,似是想到什么,便又看向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