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特曼是个公正有魄力的男人,他的领袖魅力或许多数来自他花旗国第一觉醒者的份,但实际相过后,他对力量的克制反而更叫人折服。
结果安德烈·特曼的觉醒来自梦魇恶意的馈赠,他不喜卖自己的力量好像有了更深的理由。
他朋友们的心至此难以形容,又发现,想见他一面质问他,都找不到他人在哪里。
就算是关押狱也该有个地,他们却本打听不到。
这边安德烈·特曼消失, 那边, 新的花旗国觉醒者领人位置的争抢已经开始。宣传战甚至在“直播”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打响, 各方都希望代表自己利益的人能够上位, 不过二十几个小时,他们狗脑都要洒一地了
。
然后发生了爆。
狗脑洒一地的人们突然就安静了,虽然上一秒还表示自己能够为花旗国与人类的自由献,但一秒他们就能厚脸地说面对辐不在其列。
没人愿意到爆后的费拉德城来。
所以最后来的,竟只有安德烈·特曼直属的,还和他一起上了“直播”的,雀斑年轻人。
和黑人老兵。
茫然晃的雀斑年轻人猛地给后一只手扯到角落里,他本能照训练反肘一撞,先撞了个空,后闻到了番茄酱的味,转便看到了队友黑人老兵从兜里掏了几个卖相很差但乎乎的汉堡。
大晚上坐飞机过来的雀斑年轻人当即肚叫起来。
一分钟后,两个没事的觉醒者,躲在了一堆箱边吃汉堡。
“怎么样?”天知怎么在这个连堂都还没修建的临时基地里搞来汉堡的黑人老兵问,他一飞机就溜号了,本没开会的帐篷,只能问雀斑年轻人,“到底是哪来的弹?我们要和白熊联开战了?”
“……是我们的弹。”
这话惊得黑人老兵花了些时间去理解。
吃完一个汉堡后他终于理解完,叫来:“上帝,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