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牢牢笼罩,他轻抬起冉图南的巴,直视着他满盈盈湿的双。
冉图南的中同样没有犹豫与不甘,勇敢地回望着他。
床铺依旧凌乱不堪,昭示着这里刚才发生过龌龊又放的事。
烈柯将硕大的直接了他的里,动作简单而暴。
“鸡巴…是鸡巴…!”
他将鸡巴使劲儿压,似乎要到胃一般用力。
因此,尽烈柯再三小心,确认冉图南的确实并未受伤,却依然能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烈柯先是轻轻,用手指重重撕扯他的阴,待冉图南惨白的脸上开始逐渐现红时,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
“不对,是什么?教过你的,你的叫什么?”
冉图南红唇微张,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一般,烈柯问什么自己说什么。
烈柯故意用他的手心,又问一遍,“这是什么?嗯?”
他的长且,确若三话本里所描绘的“儿臂般大小”,冉图南曾试过用指和大拇指成圈也不能将其完全握住,也可见其磅礴之姿。
听他这么问,便天真地哽咽着回答:“…”
他直觉得又又恣,“谁的鸡巴?谁的鸡巴在你?”
寒奇人早有“天赋异禀”的传闻,烈柯作为全族领袖之,自然更是天生资本优越,尺寸傲人。
尽冉图南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每一次被都仿佛第一次被,那满涨都会充盈全。
烈柯扯过冉图南的手,让他的手心覆在小腹之上,他每次用力撞,腹都会浮现一棍状痕迹。
“夫人摸到了吗?”
他被的像小猫叫,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那淫声似是发的牝畜,叫的满室,连屋的温度仿佛都升了。
于是烈柯拉着冉图南的手,大步跨向贵妃榻,急切的动作直扯得冉图南不由得踉跄起来。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烈柯鸡巴在冉图南里的痕迹。
这目光让烈柯沉醉痴迷,直到烛泪发噼啪声响,才让他清醒过来。
房间的烛光照的冉图南面孔柔和且温,神却异常毅。
冉图南觉得自己前一阵眩晕,一边呢喃着烈柯的名字,一边哭叫地喊着:“夫君的,是夫君的鸡巴在我!”
阴糙卷曲,直摩得冉图南的肉胀殷红。
烈柯知他这是被了,于是便更加没有顾忌,大开大合地用力他,仿佛要把卵都冉图南的里一起一。
冉图南只觉自己手心火,像是要冲肚,直接自己的手心。
冉图南中着难以自抑的泪,被的整个人都只能往上。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脚踝,将那条几乎拎了起来,让冉图南的屁完全向上正对着自己,整个人折叠成扭曲的姿势。
他将冉图南推倒在贵妃榻上,单手将他一条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冉图南以一种门大开的姿势面对自己。
那肉紧致,里面仿佛长了小嘴一样的盘,附在烈柯的上,让他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