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现在这批人还不错吧?”女人来C国多年,已经能用蹩脚的C语交了。
“醒来,快醒来。喂!”动作和声音很是鲁。
货仓里的几个女人陆续醒了,男人把她们全赶车,这才发现她们正在野外,放望去一座房也没有,大路都找不到一条,只有一辆面包车停在附近。
“回家?”男人冷笑了一声,像看白痴一样看她,“你一天班都没上却预支了工资,来这的路费和中介费也没给,你不会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
她们每个人都十分不安,在异国他乡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自己也什么都不懂,遇到两个能交的人想都不会多想就跟着。
听到男人的声音后,潘芳草确定他也是V国人,于是壮起胆问他:“阿哥,这里是哪儿?”
中介那帮人不会让她们有过多的交,给的原因是他们国的途径是不合法的,正常程序走,他们这些穷人本不了国。他们半威胁半利诱地说:“安全了国就有大把钱赚,要是现在被抓还得罚巨款,不然就得坐牢。”
在分车辆的时候,和潘芳草同一个镇来的两个女人不知去向,和她在一辆车上的都是陌生面孔的女人。当她想要开询问时,脑袋越来越晕,最后连也睁不开,直接晕死了过去。
男人说这些话是为了恐吓,而潘芳草却是信以为真。
这个男人潘芳草没有见过,而且她昨天上的车也不是货仓。中介那些人去了哪里,和她同一个镇上来的女人呢?
,年龄看上去在十几岁到三十岁之间,但男的数量很少。
潘芳草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她在货仓里知不到。她周围是一个个大箱,但空间很冷,地上墙上都是湿漉漉的。她旁边有几个躺着的女人,还未醒。
那个叫雄哥的男人不以为然,只是沉声对副驾驶的女人说:“阿兰,看好你的老乡,能不能到好价钱就看你了。”
男人把她们领到面包车前,车里来了一男一女。男人是个秃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女人是个打扮时尚的不到三十岁的女人。他们举止亲密,让潘芳草觉得他们也许是夫妻。
看到已经醒了的潘芳草,开门的男人只是一愣,随后就爬来拍打那些还未醒的女人的脸,让她们醒来。
潘芳草猜不准他们是哪国人,她以前听说靠近国界的两国居民,有一分人长得像的。
“咔嚓”一声刺耳的金属摩声响起,外面的亮光传了货仓,让潘芳草不自觉地眯起了。
男人听到这个瘦小的丫用V语问他,他也没有什么同胞义,很不耐烦地说:“还能是哪儿?这是C国。你老实一,别想搞事。对于偷渡者,C国是直接枪毙的。”
那对男女正是用C语说话,如果这时候有别的C国人在,他们就能从音中听,女的是外国人,男的是C国人。
上车后,那一对男女就用她们听不懂的语言交,时不时还发笑声。
C国官员在其他国家的民间好度很差,这当然也是少不了各国官员给自己国民的煽风火,信息茧房。反正对于一些一辈都没能力去的穷人的思想里,C国就是个犯法动不动就会被枪毙或坐牢的国家。
“我能不能回家?我不想在这边工作了。”
“上车吧,去工作。”那个男人用的是V语,但有很重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