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亲了亲他的鼻尖,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间。“大吗?”杨峥低声,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起的间细细摸索,“它了。”
柳秋明想怼他说我开心,却被后里勾的手指得扭腰拱,呻起来。“你慢……慢……”他息,带着一委屈的哭腔,“我错了还不行嘛……慢……啊!”
“放开?放开了你是不是还要跑?”杨峥住在自己大上不断扭动挣扎的霸刀青年,神一暗,低声:“别乱动!”
柳秋明脸上一红:“你读了那么多书,怎么能说这种荤话!”
“我睛一红,就什么都记不清了……”柳秋明委屈,“我怕伤到你,就跑来这里。这是我之前待过的地方,让我觉安全一……”他轻轻在杨峥肩耳畔蹭了蹭,“这次我好难受……我会不会死……”
“因为是你啊。”杨峥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再说,你不是很喜吗?”
“不会,有我在。”杨峥将他拉来,直视青年光潋滟的眸,低声:“我教你仙死。”
说罢,捧着柳秋明的脸颊,低吻了上去。
然而没等他起来,杨峥手如电,又一把将他面朝在了自己大上。“说谎可是要打屁的。”说罢,抬手对着柳秋明的屁又是一巴掌。
红到了耳。
柳秋明炸:“我没有!”
随着
柳秋明满脸通红,他断断续续呻着,心里却清楚若是自己不说,杨峥绝对不会放过他――他不是没赌过,赌杨峥憋不住,但最后都是他自己哭着让杨峥上了他。想到这,他愤愤地压着肚那扭了扭屁,自暴自弃:“喜!杨峥你是不是男人!”
杨峥猝不及防地,向他紧致的后一探了两手指。
柳秋明整个人都伏在他上,自然受到了他间灼的突起――恰逢杨峥手劲一松,柳秋明瞬间弹起来,却扑了杨峥怀里:“我不是,我没有!”他哽咽,“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喜不喜?”杨峥低了他的耳垂,宽大手掌却在他的上不住。柳秋明常年随霸刀弟练习殷雷法,双修长,肉紧致,抓在手中简直让杨峥罢不能――随着他不断的,间的后若隐若现,伴随着白皙肉浪,看得杨峥腹又是一。
柳秋明又叫了一声,被打屁的耻度太大,得他角的泪花都来了。他呜呜小声叫着,却不敢再乱动,因为杨峥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一把了来。突然的凉意让他不由夹紧了双,蹭动间,柳秋明到抵在自己腹上的似乎又胀大了,仿佛是对他无声的警告。
大约是从南方返回霸刀山庄,温和寒冷的天气变换让化形的柳秋明一时无法适应,所以才提早发了――往年总要等到三四月份,才会现比较明显的征兆。不过正巧赶上过年走亲访友……确实有尴尬。杨峥心想,那么此次年关来到霸刀山庄,也算意外之喜了。
然而他很有耐心。
“杨峥!你放开我!”
“说,说了才给你。”杨峥好整以暇,将整只手掌挤柳秋明夹紧的大,摸到了一手湿。
“这就是你发了不叫我,却到乱跑的理由?”杨峥叹了气,抱着孩一样搭搭的青年,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如同在安抚一只委屈的小貂,“这次只是比较早而已。”
话音未落,他啊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僵直了。
唇齿相依的温度和湿让柳秋明心生安全,他双臂勾住杨峥的脖,任他在自己微张的唇畔齿间细细掠夺。压抑不住的息声合着滴声在空旷的山里被无限放大,这一个深吻仿佛地老天荒,直到柳秋明双迷蒙,唇角溢细微的呻,杨峥才放过他。
“你说我是不是?”杨峥温柔地笑了笑,却看得柳秋明一个哆嗦,“这一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