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泪雪镇拿书。”那本稀少的古书,她跟书店老板预订了很久才终于等到老板的猫鹰带信给她。
安雅无奈叹气,原本想推拒的念还是打消,毕竟威尔逊先生想办的事就没办不到的,就算开不让他去,他也会骑着扫帚跟在后面。
“早安,威尔逊先生,你的胡渣该剃了。”安雅坐在书桌前正往信封戳压火漆,旁边的窗已经打开,就等着猫鹰。
为什么安雅夫人会有这个能拭上痕迹的药膏?
赛恩蠢蠢动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有时夫人会在书桌那儿待到很晚都不睡觉,赛恩故意脱衣服把抛去给她,都引不到她来,最后他只能迷迷糊糊地先睡过去。
他好像没听到安雅气急败坏的声音,自顾自安排的嗓音远远从房外传来:
“约……约会?”安雅被这个词汇吓到,才要意识拒绝,结果只看到了赛恩赤着屁的背影床,去沙发快速挑选几件衣服又冲房间。
“我也要去!”原本还因为刚起床而浑浑噩噩的赛恩睛顿时亮起。
“早安……夫人要去吗?”赛恩只注意到衣架上挂住外套、帽和手提包。
他穿有纽扣的衣服,上面的几颗总要解开,敞开领才舒服,就算是最寒冷的严冬都不例外,宁愿冻着也不要被禁锢住,男巫学院禁保守的黑领制服就没见他好好穿过。
“不要,扣那么紧不舒服。”赛恩任拒绝。
我行我素的赛恩才不旁人怎么看,这让安雅又气又急。
安雅瞪了红髮男巫几,知他没这么好说话,为了省麻烦,她从包包里掏一个小小的银盒,沾了里面的法药膏,靠近赛恩涂在那些吻痕上。
晴朗阳光穿透门廊,赛恩看着她脸颊上透着微光的绒,闻到她上那在阳光似乎带些清香如玫瑰的香,又笑得傻气,只因为又逗得夫人和他近距离接。
“我先回房间打扮,半个小时后在城堡门见!”
“把纽扣扣上。”安雅耐住惊慌的心,冷着脸。
“把穿上!”
“我们去约会吧,夫人!去白鸡酒馆吃午餐,然后再去港那里走走,那里有个老游诗人,他唱的歌连里的鱼都会起来听!”
他们坐车去山的泪雪镇,赛恩全程都靠在安雅的上,一是肩一是大,他不喜坐在这种封闭的小空间里,但是有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自我沉溺在心悸的氛围中,而忽略了一个小问题。
轻轻一,淡红的痕迹消失个无影无踪。
平时的话安雅也不他,可现在他的锁骨却有着暧昧明显的吻痕,一看就惹人遐想。
房里唯一还没试过的地方就是安雅的书桌,她一直不让赛恩靠近,尤其是坐在那里写东西时,只要赛恩稍微迈前一步,她就会瞪他。
只是在城堡门见面时,安雅还是再一次被他惊到。
不是因为他特意搭过的衣服显得材,风俊俏,一双大长穿着及膝靴,不是因为他绑得特别致的辫,左耳了带一小撮兽的耳环,也不是因为他还了不知从哪个室友偷来的古龙。
“如果不想别人看到,夫人昨天就不该吻这么用力。”赛恩还坏笑揶揄起她。
妆台、落地镜、小沙发、门板,当然还有那张四大床,黄铜铃的声音几乎每一夜都响彻不停。
赛恩得最的一次,是在柔地毯上,那时洗澡早洒了半缸,他抱着夫人起来,连几步远的床都不想浪费时间走过去,两个人直接湿漉漉在地毯像野兽交合一整夜,最后脆扯被,就在地板上睡觉。
现在他慢悠悠地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安雅已经洗漱穿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