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池霁晓终于追了上来,拉住黎思源的手便往反方向走,将她拉到半山腰的一空旷;“不要乱走呀,胳膊怎么样?我看看?”
“妈……”面对池霁晓的时候,她总不是个多么毅的人。
“一定!一定……你现在住哪?是我给你留的房吗?”
黎思源知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她此时能的最大程度的通达理也只有沉默。
“喻思赟?”
她从背包里摸颗糖,嘴里;“起来吧,我们这个速度天黑透了都回不去。”
“欸?这么聪明?”这回池霁晓是真的吃惊;“观察来的?”
明明说了,为什么自己仍然总会收获池霁晓最残忍的对待?
“或许?不过之前受伤的时候思赟为了方便照顾我搬到了附近,工作也换到附近。”提到喻思赟,黎思源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自心底的放松;“我有可能会和她一起过吧,毕竟我们两知对方大多的不堪,凑一起过个年什么的也正常。”
“呃……那个……思源啊……”池霁晓的脸上过丝歉;“我不知你会找到这里……那些孩们约了我度假……早早定好的事我也不好约……要不今年过年……你就别来了?”
看着坑坑洼洼的泥路,黎思源的心在一一地沉。
池霁晓这回答得倒是脆;“行,不过提前说一声吧,免得跑空了你不兴。”
边的人。
“之后放假我能过来找你吗?”
“猜猜家里还没事的时候,我的梦想是什么。”
“乖啦乖啦~也不知是谁觉得游客多……”
她该把池霁晓从自己的心底驱赶去,她该咬咬牙,剔除自己的底。
“那你也是艺术家咯?”黎思源半开玩笑,握紧了池霁晓的手。
要是池霁晓愿意给自己一机会就好了。
遇到有关过去的事,池霁晓依旧想要逃避,不过当她静心受手心里来自黎思源的温度时,她又忍不住开;“或许只是不敢见喻思赟……我认识的喻晓……很有艺术造诣,但在人际关系上总是理不好。或许艺术家都是这样?”
突然提起过去的人,池霁晓久违地生些想要烟的冲动。
这是她给她的机会吗?
池霁晓明白黎思源这是在暗戳戳地埋怨自己,她无法反驳,只能沉默地全盘应。
她摆摆手,一个劲地埋向前走,不走的路对不对,也不后急切呼唤自己的池霁晓有没有跟上。
“别忘了给我寄纪念品。”
“那今年过年我倒要好好拜访一她们。”
黎思源仰盯了会太阳,再垂眸时睛有些酸疼;“弹钢琴,创作,音乐。”
池霁晓轻轻叹了一气;“过年你是不是又……一个人?”
黎思源顿时哑火,乖乖跟在池霁晓的边,没再抱怨些什么。
“嗯,大学读完后她又回来了,喻阿姨倒是定居在国外,总觉不太愿意见她……我有时候看见她就觉自己在照镜,哼……”
刚刚建立起来的心防垮了一地,黎思源满是不自在地瞥着用纸巾替自己沾血珠的池霁晓,贪念这关心的同时,心尖不免漾起些酸涩。
黎思源摇摇,蹲拨起脚边野蛮生长的青草;“不,还住在当年单位分的小公寓,你留的房我会定期去打扫的。”
手上的动作猛然顿住,池霁晓总以为自己还要花费好些心思哄一哄生气了的孩,没想到黎思源就这么好了。
黎思源不敢相信池霁晓就这样让自己别来了,惊讶至极竟冷不丁笑声来。
“你猜啊~带路吧带路吧~好想快回去,这条路真的很烂啊——”
路越走越偏,砭人的叶片贴着肌肤划过,刺了细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