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场长眠没有尽,史艳文决定载着她的舟。
男人的手指糙,他沾取了一些调好的香脂油,伸到裙,探她的,湿燥的阴,他对这里轻车熟路,熟练地摩着阴,并且不断地扩张——其实肉失去弹的况,这完全多此一举,现在的女儿对他完全敞开。
然而这无法再动,所需要的不再是生之快乐,或者说,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俏如来白玉似的手臂像一组船桨,在床上随着父亲的颠簸而摆动,手指屈起又伸展,如细长的百合花。
这姿势拉伸着肌肉,女孩的小腹被抻得很平,连原本的肉都不见了,被油过,再被他的温着,竟摩几分意,史艳文起了,地抵着俏如来的尸。
“很湿呢。”史艳文起俏如来的耳垂,他在事之中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是俏如来在呻息,要他快一要他慢一,他说的最多的应该是“痛不痛?”“好孩”“还好吗?”这类话。
如今女儿的缺席让他必须填满这片声音的空白,他抠更多的黏腻的声音,甚至把那些香脂油抹了一些在阴上。
史艳文坐起,把俏如来重新安放好,接着撩起睡袍,慢慢把自己埋女儿的。
在这番动作,俏如来的一只手被摆得搭在腹,史艳文本没想到要这样,现在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着她的手,深深往压,让她清晰地受他是怎么来,又是怎么深的。
如果是以前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史艳文恍惚了一瞬。
她那会儿哭得最厉害,因为他得太久又太深,让她受不了。俏如来很少直接叫痛,所以史艳文也不知,自己恶劣的习惯到底有没有被女儿厌恶,但肯定是被包容的。
她也许会说——
“爸爸,爸爸!”
没错,她只会这样叫他,这样提醒他,在每一个峰临界,告诉他你到底在什么。
你上自己的女儿,还了她,你会害她地狱的。
所以这不光是他偶尔会的事,也是他喜的事,是对她的“提醒”的小报复。
史艳文目光落在女儿染红的唇上,他的孩终究无法再开,他的行径也再无人能指摘。他的大拇指捻过她的双唇,将唇彩抹花,在脸上斜飞一红痕。
与此同时,他牵着女儿的手受到自己的阴毫无障碍地了最深,两人的手都顿了顿。
那冰冷……又灼的殿,是天堂也是炼狱。
一次次的和交合,都被他们受着,小腹被一次次起,俏如来的前后耸动,散落满床的银发混合着时从伤里溢的血,在辗转之间湿漉漉地缠上脸颊、手臂、大,还有父亲的手。
事中,他比平日更温柔,更小心,可是仍然让女儿血了。尸是如此脆弱,就连柔韧的关节稍微用力一些就能扯断,何况那的甬。
最后的里,史艳文闭上睛,平生第一次,他了俏如来的,混着血来,染上她的白裙,他送的白裙。
以前两人一同行时,是靠俏如来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来维持两人的社交形象;后来是靠他决地挽着臂弯,而不是牵手,来表达亲密的父女关系;再后来,他只能靠那层薄膜来捍卫父女最后的防线。
史艳文一步步退让,苦笑着。他任俏如来一蚕,然后抹去她的泪。是的,他总是笑,而她却不是。
我是个坏爸爸。史艳文吻上俏如来颈的合线,齿尖咬着断裂的线,将其一伤里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