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却是摇:“你在王府里的嫂也太多了,便是见过,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你说的是。”平阳嘴上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睛却是看去了窗外,叹:“益州风光真是不错!”
“方才听你和玉珠一直在聊大哥大嫂的事,是吗?”李翔找了个话问。
平阳微微了,敷衍着回:“不过是闲聊罢了,消磨时间而已。”
平阳见他提及这个,反问:“你这次来,见过那孟氏吗?”
李翔立在车笑着:“你放心,天黑前定能赶过去的。”
玉珠见李翔说完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连忙识趣的了车,给夫妻二人腾地方。
他这话意有所指。
方才主仆二人说话也没刻意背人,李翔就骑护在车外,故而皆是被他听了去。
果真,玉珠刚走,李翔便抬了车厢,紧挨着平阳坐了来。
李翔回:“男人的挚只会是自己的妻,就像大哥,他之所以恋着孟氏,也不过是他们相识于年少时,在上更让他难以忘怀些,我不信在他心里,那孟氏真的能超得过大嫂。”
“我听你们在说孟氏。”
一个人在急,表现来的,才是真正的本心。
谢氏虽不允她生,但也没说永远都不停她避汤,更没有用隐私手段对付她,如今她落得这般田地,完全是她自己心智不够定所导致的。
既然他有意讨好,平阳倒也不会去拆他台,毕竟,谁不愿意享受别人的示好呢,只要李翔不是用曲这样的表达方式,平阳还是愿意受用的。
平阳听了这话,她收敛起笑意,侧看向李翔问:“若是那妾室是男人的心挚呢?”
车厢虽然宽大,但李翔一来,平阳便骤然觉得仄了许多,她意识的往一旁挪了挪尽量为他多腾地方,李翔却是紧跟着又往她边凑了凑。
主仆二人正在这里闲话,车骤然停,骑在上的李翔翻,拉开了车门,对着里面的平阳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也说不好,她已经动了两次轻生的念了,但原来到底还是有希望的,现彻底失去了希望,谁知她能不能住呢。”
他说这话,不过是在为自己开脱,亦是有着讨好自己的意思。
平阳听了这话,她笑了,回:“我们家不像你们家,男未婚前便是允许纳妾的,成婚后更是没有不准纳的规矩,所以哥哥们的女人自然就多些。”
要怨,只能怪她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妾室抵不过妻?呵呵,二人同时落,他首先想到的却是去救妾室!
李翔微微了,遂看向平阳:“其实我倒是觉得,男无论有多少妾室,那些女,在男人心里的地位也是没法与妻想比的。”
李翔是王府贵婿,自然不是一般女眷能见到的,但自打他病好后,王府里摆了好几次家宴,那孟氏是赵宣侧妃,规矩也是有资格席家宴的,李翔若是见过,倒也不奇怪。
平阳回:“不累,莫要休息了,早赶到前面的驿站,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