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紫云答应着去后,静姝忍不住埋怨李陵:“人家温太医都说了吃了这两幅药再看看,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这样兴师动众的将老太医请回,让温太医怎么想,倒好像咱们不信任他似的。”
长长女到底是大孩了,听了这话,都听话的退了去,不满五岁的稷儿却是巴巴的看着李陵:“父皇,我最老实,也不吵闹,您能允我在这里陪着母后吗?”
“年底事忙,你去忙就是了。”
李陵无奈的叹了气,攥住妻的手,回:“事是永远都不会忙完的,我只是担心你,这阵你神一直不好,这次病倒定是因为持宴累到了。”
静姝见是幼,忙回:“母后醒了,稷儿来罢。”
紫云煎好了汤药,轻手轻脚的了殿,李陵接过药碗,亲自喂给静姝,稷儿见母亲吃药,他又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拿起帕为母亲药汁。
稷儿认真的了,:“我不闹,我只安静的陪着母亲躺着。”
小小的孩儿,十分的乖巧可。
李陵摸了摸儿的,回:“那稷儿留罢,但是要听话,待会母后累了要睡觉的时候,你要去玩。”
这话一,原本立在屏风后的三个孩乌拉一便围了过来。
宝公主立跟着附和着:“就是就是,得知母后生病,我真是什么都提不起神了。”
她瞥着丈夫一脸担忧的模样,又:“我真的无碍的,你莫要担心。”
服了药,便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说着,便果真乖巧的躺在的静姝侧。
李陵也:“你们母后有父皇照顾就是了,人多在这里要吵她休息,你们都去罢,待明日再来给母后请安就是。”
她睡得深沉,待再次睁开,已经是半晌了,李陵不知何时归来的,正坐在她侧盯着她看。
“母后,我一日没见您了,稷儿想您了。”说着,稷儿便爬上了床,小手搂住了静姝。
“你现觉得如何?”将她醒来,李陵开问。
静姝忍不住在幼额上又亲了,欣:“母后的稷儿真是长大了,又乖巧又懂事。”
静姝亲了亲幼,遂又对长长女:“母后不过是这几日持宴有些累了,并不大碍,你们莫要担心。”
太李煊儿见母亲这般,回:“读书是要紧,但母亲凤安康,却是我们最关切的,母亲不适,儿女的理应照料在侧才是。”
静姝嗔了长长女,:“你们散学后不去课业,又来这里作甚?母亲无碍的,只是有些劳累而已,你们快都去忙罢,莫要惦记。”
(本章完)
静姝笑了笑,回:“觉好些了。”
李陵将药碗放,对着紫云吩咐:“待会让温太医将致仕的张太医请回来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他行了一辈医,经验老,让他给皇后再诊一次脉。”
“父皇,母后醒了,是吗?”夫妻俩正在这里低语,稷儿从屏风后面探个茸茸的脑袋,压低了嗓问。
李陵回:“你要紧,我顾不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