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乔时松询问的声音传来,颜衿转看向他,见他神疑惑,似乎没有注意那边发生的事,于是轻笑着摇了摇:“没什么。”
“原来是这样。”
“将军与兄长共事多年,家里人好不容易来了,想着送些礼也没什么,将军有这份就已经很好了。”颜衿轻声说着,随后目光落在乔时松手腕上,“而且都说过,之前将军救了我一次,理说也该是颜家谢你。”
“殿既然请了将军一同过来,想必他心里不会觉得将军在这里是在打扰。”
只是刚走到亭里没多久,便看见之前跟在太后的那人也朝着这边走来,那人瞧见颜衿步履随即一停,站在亭外面一时不知该不该去。
“慕,我在那边等你。”颜衿识趣地不留在这里打扰他们,指了指对面的六角亭小声冲慕棠说,朝太行了一礼后带着木檀她们快些离开。
“什么事了吗?”
“乔将军今日怎么会同殿在一起?”颜衿朝旁边走了几步让位置,乔时松见状朝她行了一礼,走到亭另一边站定。
此时忽然瞧见慕棠忽然掩面哭泣起来,颜衿见状立紧张起来,抬脚正准备赶过去,随后却见太伸手将慕棠揽在怀中,颜衿瞧着他俩的动作,微微歪了脑袋,心想自己这是担心过,便将迈去的脚收了回来。
这时像是忽然记起来什么,颜衿转过来对乔时松轻声:“我曾经听将军说过,本打算要来拜见母亲?”
“说起来有个东西我还没来得及还给将军,一直留在手里也不好。今天来之前还想着能不能遇见,此番倒是巧了。”颜衿说着从袖里拿一枚手心大小的素锦在手里,里面正装着那时自己用丝线绑了珠打的花结。
“原来是这样。”乔时松说完便没再继续说话,两人沉默地站在亭里,颜衿远远瞧着慕棠和太两人,角却不由得瞥见乔时松手上的护臂,但也只是匆匆一便收回目光。
“只、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小不必挂怀。”
“若是知殿来此是为这件事,我就不跟着来打扰了。”
太的视线还停留在慕棠刚才抓住自己衣袖的地方,他抬看着面前微垂着的慕棠,温柔一笑:“好,听你的。”
今天来之前本想着到时候偷偷同颜淮说一声,将事说清楚后托他转交给乔时松,结果瞧见慕棠一时便给忘了。直到刚才瞥见乔时松另一只护腕上的珠也没了,暗自猜测应该是怕别人瞧见了多问,所以也将另外一枚取。
木檀等人皆安静地站在不远,亭中只有他们两人,乔时松一时有些紧张:“我……在路上遇见殿朝这边走来,他说正好找我有事,便开邀我一起同行。”
想着慕棠那边大概是没有什么事了,打算等慕棠朝这边走来再说,颜衿便偏去看亭边的花树,指尖绞着手绢打发时间。
“我本就是陪着慕来的。”
“那小你怎么会在此?”
亭离慕棠他们说话的地方稍远些,既能透过一树丛隙观察到这边的况,又不会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而且亭周围花树草木繁盛,也可趁此打发时间。
“不!”慕棠忙伸手拉住太的衣袖,随即立意识到自己失礼忙收回手小声,“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在这里就好。”
“是,只是将军前几日染了风寒不便打扰,后来又听说夫人一早就回了老家,兄嫂记挂着家里的事,见状便没有多留,此事也只能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