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衿不理解,但还是乖巧地听着颜淮的话,她每叫一次,颜淮便受到她花径便收缩一次,到最后几乎绞得他无法动弹,湿温,令他快要发疯。
临到关,颜淮却咬牙直接,将这一次的阳全数在外面,被糊了白花花一片,还不住地往床铺上滴着,甚至淫靡、甚是暧昧。许是觉到终于被放过,颜衿小声地噎了几,一歪倒在颜淮臂弯里。
“颜、颜衿……”
“名字?名字……”
“我……我?”颜衿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神,她小声地念叨着,连番忘我的后,此刻脑袋里已经一团乱麻什么都不清楚。
“叫我颜淮。”
颜淮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香,他刚才顾不得收力,连同床榻都被撞得吱呀作响,香仍在晃动,到现在还没停。
张咬住颜衿的左侧蝴蝶骨,齿间稍微用力,便疼得她低叫一声,顾不上她还没有放松来,颜淮直起暴地怼开那些肉,在里面不留余力地横冲直撞,直将她的抵得一时无法闭合。
“你叫颜衿,你是我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颜衿双手死死抠着矮柜边缘,意乱迷之嘴里的发得全是被糊不清的音节,偶有几声明显求饶的“哥哥”,但对此时的颜淮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其实颜淮若是愿意个文臣也并非不行,毕竟当时陛金玉言也曾许诺过他,但那太慢了,他等不起,而且一个徒有富贵的无权虚职,颜淮并不想要。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
武将带兵打仗,受伤是家常便饭,能完完整整活着已经是万幸,伤疤比起来几乎算不得什么。
握在手里轻柔慢捻,却又想得寸尺地去好好品尝,颜淮动作轻柔许多,好借此机会让颜衿好略略定定神。
颜衿大概又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颜淮想着,从衣衫中翻一只玉镯给她上,玉镯的料是托人千挑万选磨成的,用来衬她最好。
拿开手,此时颜衿双目涣散,只剩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低哭哼,大周围被撞得发红,还有顺着大侧往淌。
“哥哥?”
颜淮到现在还是没有半竭力的迹象,他本在军中劳苦惯了,这本耗不了什么力,平日还惦记着颜衿收住几分蛮力,可如今却恨不得就这么将她坏,将她得不来床最好。
“叫我颜谨玉。”
“我是你唯一的哥哥,矜娘,叫我的名字。”颜淮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教颜衿说话那时,一字一句地教着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他便教一个,她便念一个。
“对,再多叫几次。”
“矜娘,你是谁?”
一时忘了此回了多少,三次,还是四次?颜淮只知他几乎用光了床边的白绢替颜衿拭,最后小中还是不时渗几丝白。
“……颜淮。”
颜衿一个家里人捧着长大,花为肌肤玉为骨的小姑娘家,手里常握的得是书卷笔这样文雅东西,或许那些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公文臣才能与她相。
“啊……颜、颜谨玉……谨玉……”
两人的位置此刻已经到床,颜淮抱起颜衿,让她双手撑着矮柜跪伏在床上,一对玉山般的乳垂着,乳尖儿粉胀,很难不让人忍得住不去把玩。
沉腰又了一回,颜淮声音嘶哑地低吼了一声,脯紧贴在颜衿背,少女光洁雪白的肌肤与他上那些斑驳可怖的旧伤相比之,显得极为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