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这样别动。”
男说完转同那痨病鬼走屋,随即燕瑶听见房门传来“咔哒”一声,上锁了。
说着要去拿燕瑶腰间手绢,然而还没碰到,手腕便被一把抓住,还不等反应燕瑶一狠狠咬在他的虎。
打开房门,原是之前那痨病鬼,他见男这个模样,心里不知嘀嘀咕咕什么,随即又笑着:“哟,我这是打扰正事了?”
“嘶――”看着满手的和鲜血,还有虎上的伤,男倒了一凉气,他一把走燕瑶的手绢在伤上捂了一,随后将手绢在燕瑶面前晃了晃,“牙还尖,我要是再晚些,留你再缓缓力气,岂不是真要被扯一块肉来。”
“那孩命在你上,听话一些。”
匪彻底清剿净,虽多有成效,可要对付那几家盘踞多年的却有些捉襟见肘,只因深山重重,若无方向贸然山,不仅如同无苍蝇乱撞,说不定还会被反过来受制。
男见状这才松开手,见燕瑶没再有动静,伸手替她解开手上束缚,起走到窗边,沉默了一瞬这才开骂:“老正得紧你们叫什么叫,手上没工夫,自己去找木一。”
“我记得,你叫阿瑶?”见燕瑶不说话,男也没执著去问,而是换了个话,“就这样难免有些人见了压不心思,总得找东西堵一堵他们。”
男说着也将自己上衣衫解开,话音未落,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外面不知是谁小声:“三爷,当家的问你事儿办得如何了,让你快些喝酒庆祝去呢。”
两人不知又说了什么,只见男走屋来到燕瑶面前,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将一朵小小的绢花递到燕瑶手里,燕瑶认得这绢花是林秋儿的饰。
说罢男转看向紧闭的房门,燕瑶不知他发觉了什么,结果他忽地伸手倒燕瑶,一把将她上衣衫扯开,又顺势解开她的裙带,手脚麻利地几乎要将燕瑶扒了个光。
几乎是用尽剩所有力气的负隅顽抗,燕瑶觉到有血腥味在中弥漫,可她却不肯松,恨不得就这么咬一肉来才罢休。
心里盘算许久,此番山,燕瑶她一个女儿家,竟没有半能够脱的法,心中越发沉重,到最后她紧绷的,轻轻了,偏过去近乎认命。
被咬住手掌,男却没有立动手制止燕瑶的动作,反而用无名指和小指托着她的巴,等到燕瑶脸颊发酸,力总算有所减轻,他这才趁机手来。
燕瑶他们被带来时被人用迷药迷晕,甚至还被蒙了睛,想来这是他们防范有人瞧见山路线的法,她在苍州这么久,不是没有听见过有人被贼匪打劫掳走,但从未听见有人被平安放回来,最好的,也不过是被人在草丛里发现用草席裹住的尸。
被这么一吼,外面的人不仅不气,反而大笑着一哄而散,等窗外再没动静,男这才走到床边坐,此刻燕瑶已经逐渐恢复了力气,勉坐起来。
“刚完了一回,此番还得了个好的。”男将手绢在痨病鬼面前晃了晃,那痨病鬼看见上面的血迹,顺势朝里面伸一看,便瞧见燕瑶衣衫凌乱泪婆娑的样,顿时明了地嘿嘿一笑。
燕瑶意识地伸手反抗,可还不等声,男却停了动作,他抓过被将她裹好,借此挡住来的肌肤,又伸手将她束发的发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