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令颜淮忽地一愣,随后他“噗嗤”一笑,这才止了泪,他握紧了颜衿的双手,将与她额贴着额,许久这才轻叹一声低笑:“反正一会儿有得你哭,早哭晚哭都一样不是?”
整个人却愣住了,甚至屋外一声雷响也没有察觉。
“我哪里会舍得。”
听来颜淮话里的意思,颜衿瞪大了倒一气,顿时面染红霞,耳尖发,羞得狠狠瞪了颜淮一,可又推不开,便赌气般扭过去。
“你不许不要我……”
“颜淮……”
颜淮也不急着,随咬了咬颜衿的耳垂,心里却不由得沉了沉,以往与她这事,不是自己先迫于她,便是她遇了事一时脑,结果事后颜衿反又开始自责,郁郁寡。
双手落在颜淮前,颜衿闭上,似乎也在默默询问着自己。
那夜颜衿遇袭落,颜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中,可直到最后也没有寻到她,那时他心灰意冷早已没了生意,全靠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信念,苦苦撑自己寻到现在。
自颜衿晓事至今,就从未见颜淮哭过,即使在战场上受了伤,换药清洗伤时,连手帕抓破了,他也只咬着牙忍,甚至后来扶灵回去安置颜父后事,只剩两人在灵堂守灵时,也只见颜淮忍红了眶,却仍旧没落过泪。
刚才被颜淮用手指了一番,现在动意,岂又只满足与此,声唤了几句“颜淮”,叫了几声“哥哥”,上细汗湿透了衫贴在上,勾勒玲珑一般的躯。
以前看书时,见书中人失而复得,不是或哭或笑,便是或癫或疯,状若狂人,只觉笔者行文过于夸张,可如今自己亲经历过后,回再看,书中所写得还是浅显糙不少。
外面的雷声渐渐隐去,微凉的夜风呼呼过,云沉沉压着,连屋的光亮也黯淡了些。
颜淮也不再继续忍,他抓了枕垫住颜衿的背,让她借力微微抬起,单手脱去颜衿亵,又径直解腰带,将那早已壮昂起的抵在玉珠上。
“衿娘,我在问你的心。”
可如今颜淮中亮晶晶,几乎毫无顾忌地任由泪滴落,颜衿急得连忙用手去替他拭。
今日之事,颜淮想着一来她孤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与亲人离别后又再次重逢,二来这雷最是吓她,许是准备去找别院的木檀她们,却正巧遇上了自己,惊惧加心绪不宁之,这才一时冲动。
――此番回去,你又该如何面对颜淮呢?
然而越越多,泪每落在颜衿上,便像是狠狠砸在她心尖,到后面颜衿见一直不净,也不由得带了哭腔:“你别哭呀……你、你要是把我也惹哭了怎么办……”
附吻住颜衿,她顺势环住颜淮的脖颈,此时花早已染湿求君往,指腹微微一便不住地张阖,粉地轻颤。
失而复得、失而复得,短短四个字,重若千钧,经历这段时间以后,颜淮心中贪念更甚,可面对颜衿却又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他亲了亲颜衿的鼻梁,试探问:“衿娘,你可是心甘愿?”
动作一滞,颜衿睁大了看着颜淮,颜淮抱着她,语气颇为郑重其事:“我知你愿意同我回去,自然还为母亲和弟妹他们考量。若我让你将这些都抛去,不去想这些,只为了我,只想着我,衿娘,你还会愿意吗?”
许久,颜衿缓缓睁,她抬看着颜淮,不由得想起那时自己恍惚间踏江,以为颜淮抛弃自己,心中委屈更甚,咬着唇,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