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雀漫不经心地说着,脚上却一也不老实,踩在人肩上,缓慢地向划动。花绯一僵,乖乖地跪直,由她玩。
姜醉离微微一笑:“无妨,您只要告诉长老阁姜氏家主求见,至于见或不见,她们自有决断。”
“人多杂呗,混了不净的东西,所以脆全卖了,重新挑了一批。”提起这个,花雀底闪过戾气,“哼,那些贱人竟然敢欺负……总之这次你不用担心,不会再有不长的东西打扰你休息了。”
别院的事引着自家主人和贵客们前往主院,而花雀了车就要花绯抱着,不肯自己走路,她一回看见萧知遥一副言又止的模样,疑惑地问:“咋了阿遥,有什么问题吗?”
“为何?”
“不知廉耻的东西,谁准你发了。”花雀踢了踢他衣被束着仍鼓起一团的,冷声骂,“转。”
乎意料的,这次门后面倒是很净,竟然是正常的府邸该有的样。
“有吗?”花雀先愣了愣,“哦,你说那些侍啊,大分都被我遣散了。”
她面无表地注视着脸已经红到耳的男人,脚力度一一加重,在跨间的凸起反复摩挲,直到那的绸缎被濡湿,却依旧没有放过他,反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萧知遥犹豫了一,还是问:“你这地方……是不是少了什么?”
都同意了,她才勉答应。
花绯低着,旁人看不清他的表,噎着转过去面对两人。
“……大小,这是何意?”姜醉离微微蹙起眉,手指蜷了蜷。
“你们也知,梦乡对我族意义重大,我族女居于梦乡,不止是普通的住所,更是为了守护梦乡中的万千花灵。花灵虽然也是灵,但它们与缘灵那些妖不同,更为脆弱,大多数都没有形,也没有灵智,它们是天地间最纯净的灵,而男上污秽,会刺激甚至伤害那些孩,这才是梦乡不允许男的本原因。”
“想请姜相大人看看罢了。”花雀站在
提到不快的往事,花雀抓着花绯肩膀的手渐渐缩紧,大概是正好在了前不久受的鞭伤上,又或许是那些往事于他太过不堪,男人的呼变得重了些,忍耐着继续往前走。
花雀一怔:“你要见大?恐怕也难哦,她最讨厌男人了,而且这两年她都在闭关,已经很久没离开梦乡了。”
清脆的巴掌声回在室,萧知遥和姜醉离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发难吓了一,而花绯只是低声闷哼,红着睛默默把回正。
“嗯,我明白。”姜醉离颔首,“大小只需帮我向你家首席长老通传一声即可,其余的我自会想办法,绝不让您为难。”
花雀的别院不算大,她们很快就到了主院,侍也多了起来,有几个格外貌年轻的郎君见她回来,纷纷喊着主人上前行礼,却被她不耐烦地屏退。
“即便是侍寝……也有专门的寝居,在梦乡最外围,且不能过夜,若有违背……”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花雀的声音越来越低,脚越划越,略过男人饱胀的肌,在小腹打着转。
“……行。”花雀应后狐疑地盯着他看了看,对上那张笑意温和的脸,最后还是没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我说说梦乡的注意事项吧。”
“阿遥,你想去梦乡倒是没什么问题,我直接带你去就好了,只是……”花雀坐后撑着脸,花绯自觉地跪在她边,任她把脚搭在自己肩上,充当人形踩脚,“姜相大人恐怕去不了哦,梦乡不让男人的。尤其你还是外族。”
会客厅只剩她们四人,服侍的侍奉完茶就都退了,连宿殃、长鸢和姜醉离的贴小侍轻罗都被安排去了偏厅等候。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萧知遥没再多问,不怎么说那种练完剑回去发现自己房间里有陌生人,以为是刺客结果是的事,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甚至宁愿上次遇到的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