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人就不受控制地倒了去。
“……”
她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桑满没说话,但也不再挣扎。她睁着,有茫然,摸不清谢西隼的态度,也不知该把神放在哪儿。
他还没睁开,手先一步伸过来,摸她的额。桑满还没来得及回手,于是,他的掌心自然而然碰上她的手掌,刚与柔、与冰凉对撞,掀起一场暧昧风暴。
“病成这样就别说话了。”
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是谢西隼起了。他单松开抱着她那只手,摸到床柜上的粥盒,端过来给她:“药不能空腹吃。你一天没吃东西,先吃垫垫,不要吃太多,这个冷了,等等我外卖买的送过来。”
她刚动,手腕便被更重的力压住、扣住,势而定地挤她指中,十指交扣。
有个男朋友在冬天就有这个好,有人被窝,至少不用担心晚上睡觉冷。
“气啊。生气又能怎么样?和你分手吗?你想都别想。”
耳畔传来他微哑的气音:“躲什么?现在连手都不让碰了?我们还没闹到这地步吧。”
她又尝试几,传来他毫不留地嗤笑。
他问得极其直白,完全不给桑满反应和斟酌措辞的机会:“我一个良家妇男,这辈就没碰过几个女的,肢接都没。给你睡了整整五年,你睡够了就想拍拍屁走人?桑满,哪有这种好事?”
她撑着最后的意识,往床的方向倒,总算是没摔在地上。
桑满在心里腹诽。
桑满一动,谢西隼就跟着醒了。
再睁开时,她睡在谢西隼怀里。他从背后抱着她,靠在她颈间,是一个占有十足的,近乎桎梏的姿势,显得他像一只正在冬眠的大熊。
桑满被他的温到,有些眷恋这温,记起两人目前正在吵架,只好悻悻收回。
睡梦中的谢西隼抱得太紧,桑满连个手都艰难。她费尽心思,小心翼翼不吵醒他,才勉把他的胳膊推开了一,她抬手摸了摸额,意料之摸到一片。
桑满只好拿过手机,在对话框敲几个字给他看:【你不生气了吗?】
她痛裂,太阳跟着心脏在,难受得要命,像坠了千斤重,一些熬通宵的后遗症。桑满觉自己全都在发冷,谢西隼的怀抱被衬托得像个炉,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桑满眨了两,乖乖把东西接过来。她想说些什么,才发现嗓是哑的,和谢西隼那种刚睡醒的哑不一样,是真的完全说不话。
谢西隼这是什么乌鸦嘴,说生病她就真生病。可她也清楚这不是他的错,是她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又是熬通宵又是穿两件去冷风的,她不生病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