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宋青禾轻笑,她的脸颊喟叹声,“你啊,你在我里你就是一只乳臭未的小羊犊啊。”
粉的乳尖
宋青禾的手指挑开她半掩的衬衫,一对圆乳从衣料的阴影了来。小浑圆的乳房型漂亮,尽只贴着贴没有包裹乳罩里,也因为肉年轻而俏生生地立着。圆圆的贴将乳晕包裹,衬得绵绵的乳更像蓬松的云朵或油,少女香甜的气息在双乳间一扩散到鼻尖,引人轻嗅。
其实宋青禾不太喜程西敖被外人透过衣料的轮廓看到型,但展材的程西敖实在迷人,也因为她对材如此开放的态度,才能轻易地签订契约从而完全顺从地宋青禾的小狗。是那种,认主之后心都跟着顺从的听话小狗。
程西敖嘴巴扁扁,丰的嘴唇粉嘟嘟的,像块绵可的樱桃糕,可极了。宋青禾忍不住亲亲她的嘴巴,颠着她的屁又哄了哄,“怎么会呢,西敖这么乖,主人疼你还来不及。所以我们可以设置一个安全词,当你受不住的时候就可以喊来,听到我就会中断调教。”
程西敖晃了晃珠,不太理解这样的描述,但不至于去辩驳宋青禾的思想。归究底,她就是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羊羔。
真的很乖。傻乎乎地轻易交付信赖,神也总是孺慕地望着自己,跟一只忠诚的大狗狗似的,简直越越乖。
程西敖起伏息,不自觉将乳尖送得更近,酥麻的意从乳房扩散,双也忍不住磨蹭轻夹。
宋青禾搂着她吐气如兰:“调教。”
“当然没有,”踮起脚尖颠了颠她的,被哄孩般的待遇逗得她眯轻笑,宋青禾语气溺,“就是因为小西敖很乖所以才取名叫小乖的,可是小乖太乖了,主人会忍不住想欺负你。”
“是昨晚的。”
“是什么?”程西敖咧嘴好奇问。
“嗯嗯,我很乖的。”
“那我应该怎么呢?”程西敖不耻问。
程西敖能够觉到她对自己的喜,除了床上事比较激烈外,宋青禾对她简直好得不得了。她们不像是主仆,更像是恋人。喜,喜宋青禾。
“那主人要打我吗?”
“宋青禾。我的名字。”
“是吗?”宋青禾住她的背心迫使她靠得更近,唇齿蹭到她的肩颈,牙齿轻轻磨她的肩膀,“怎么不用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一瓶?”
“你要的事只有一件,”宋青禾眨眨睛,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听主人的话就好。”
“羊味的那瓶吗?”程西敖缩了缩肩膀轻轻气,手指搭在宋青禾的小臂上,“了后一味,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
“我还没去洗澡。”程西敖不好意思看宋青禾在自己乳间猛嗅,别扭地后仰。
“是我不够乖吗?”程西敖声音柔,嘴巴扁了扁,小鸭似的,委屈意味十足。
“我没有小山羊的角,那我应该是小绵羊。”
剩的游戏留在亲嘴后。宋青禾沿着她的尖巴一路往吻,吻过白颈搏动的筋络,落在致的锁骨,再到圆圆的乳房。尖过贴的边缘,牙齿衔咬住撬开的一边再释放樱粉的尖,的腔将那樱粉裹,唇绕圈玩,牙齿轻轻啮咬。
“我知。”
嘴角的微笑扩大,程西敖双亮晶晶地望过来,“我喜主人的名字。”
“你很香的,宝贝,是早上的乳吗?”
过来。
纯洁的、无辜的、随时会被吃掉的小羊羔。
宋青禾被她的说法可到了,住她的巴亲了一她的嘴巴,嘟嘟的嘴巴微微沁凉像是一块小果冻,宋青禾没忍住连续亲啄几,响亮的“mua”“mua”“mua”把程西敖逗笑发哼哼唧唧的小狗音。
更可了。想日。宋青禾对她简直不释手。
“傻狗狗。”宋青禾了她的发,心中叹只有傻狗狗才会因为这权利而到开心。不过,平等并不会在二人之间存在,程西敖的知也许只是会错了意。
于是程西敖咯咯咯地笑声,黏糊糊地跟宋青禾玩亲嘴巴的游戏。
单手揽近她的腰背,宋青禾在她颈侧香了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少女轻柔的香,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