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欧若拉顺着他的脊背,安抚自己很好地服从了的恋人,而后将他扶起来,又吻了吻他。
莫名的慌乱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对浮士德而言,那种生产的觉更明显了。用力外排时,它们相互挤压,要被撑得很大才能成功产;而当收力时,白卵又往深回缩,重重地碾过前列,这种异样的快远比他想象中烈。
浮士德半躺着,艰难地分开,形成一个完全暴的姿势。
欧若拉让他被束缚在手铐里的双手上举,双彻底分成M型,毫无保留地将后敞开,吞吃了不少圆珠的红艳而,化开的膏亮晶晶的,在间拉丝儿。
“慢慢排来。”
“……好。”
他啄着欧若拉的唇,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到一力量,“要我怎么?”
浮士德迷蒙地半睁着,他的唇被她的指抵住,他听见欧若拉说:“要诚实。”
很苦恼地说,“浮士德这么厉害,再吃几颗好不好?”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原本分明的腹肌已不再,圆珠们将后得满满当当,整个小腹都填鸭式鼓起来,仿佛怀孕待产的女。
她双手合拢,欣喜地期待着。
“里面……为欧若拉,生的……好舒服……”他用不成音的语调说着,断断续续间,又是一颗圆乎乎的卵了来。
“得好,浮士德。”欧若拉摸鼓励他。
加码的快冲击着神志,浮士德脸上一片绯,难以自持地息着,被刺激得角泪,视线模糊。
接着,他努力排了第二颗、第三颗。
“我一直,想要一个孩……”欧若拉惜地抚摸着他的肚,好像那里真的有一个孩。
欧若拉拿起来了,胶质的圆珠手柔,从浮士德被撑大的落来,不像趣小,倒更像一枚新产的卵。
浮士德张了张嘴,说不话,神可怜得像一个溺的人。明明自己还忍耐着的不适,他却已经忍不住开始心疼欧若拉了。
浮士德不说话了,只是撅起屁,表达自己毫无信念的反抗。
浮士德受着的圆珠,现在它们不是异了,而是某种别象征意味的东西。他的呼沉重了些,控制着后的肌群发力,噗叽一声,一颗浑白的圆珠被吐来,湿漉漉,溜溜,还沾着粘腻的淫。
浮士德被蛊惑了。他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欧若拉都这么说了,而且她的睛汪汪的,简直像是要掉小珍珠了,所以浮士德把自己所有的不乐意都包起来,了肚里。
欧若拉:“是难受,还是舒服?”
“嗯……”浮士德克制地轻哼着。或许是和排的主导者不一样,姿势也不一样了,这一格外刺激,他忍不住停息片刻。
欧若拉数了数他的,沾满
欧若拉低他的肌,尖从被得凸起的乳上移开,“哪里舒服?”
“可是我的不到。”欧若拉叹了气,着浮士德的手,双目清而,“就把这当是我们的孩,生来,可以吗?”
欧若拉如愿将所有圆珠都了去。这对浮士德来说并不轻松,他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构造,所以当最后一颗的时候,第一颗早已被到了无法可想的深度。烈的饱胀带来几分痛意,浮士德咬着嘴唇,双手将床单抓深深的褶痕。
“很难受……”他试图向欧若拉求助。
于是他为了验证,再次努力排一颗。这次认真地味了整个过程,在白卵因蓄力而混合着淫的时候,他的都颤抖起来,声音在快的支变得破碎:“呜……舒服,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