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像是拧成一束又蘸了盐的鞭,往心尖最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了几。
“接去怎么玩?”
明明没有外人,她说话声音放得很低:“……好看。”
剑尊也不在乎我疼不疼。”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怎么不在乎?我本来就……罢了,你看着。”
她摇摇,又:“没听过,但我知怎么玩。”
他用指甲撬起一枚乳珠,嫣红泛紫,还沾着她刚咬来的星血痕。针尖抵在方才咬痕,再用力一合,刺针直接贯穿赤豆大小的乳尖,带来一阵锋利的痛和锐到极致的快。
“俞霜……”他好悬挤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尖刺一瞬扎肉里,直直穿,与另一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把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蹭过,留一线湿的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商卿夜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窄腰轻颤,俞霜摸过来,手指轻轻捻了捻胀的乳首。圆环已可以顺畅转动,坠着几细而摇颤的苏,红翠相映,艳得鲜活。
他这回真哭了,泪涟涟而,火几乎要把媚骨着了,腰无力地往后。金索剩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盖住了一捧雪。
她一紧张就不停嘴唇,趴在他:“……不行,要好好惩罚坏。”
真好看,真好……
说罢,姑娘拽了一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
这是惩罚,这是惩罚。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上。从项圈到四肢,牵细细几条光溢彩的金链,前坠饰较多,往几缕金丝分成两,交错着绕到腰后,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苏,拽着宝石往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微微失神,结上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受乳肉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住,连带抿,真就又一来。
商卿夜张了张,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奇怪,她什么也没,怎么开始气了?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都已在这种极致的瘙之中,长睫,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到极,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来了。
“好看。”
商卿夜哑无言。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刚好套半翘不翘的。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的血肉,就会弹一圈细密的刺,涂满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肉中。
他像死鱼一样平躺着,俞霜推他几,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俞霜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灵魂稍稍脱离、飘飘地浮在外,拿着圆环的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团绵绵逆来顺受的好像多了一手里的尖刺。指尖被黏在他的乳珠上,压在指间一搓碾动,的红肉方裂了一条被牙齿咬开的血,嫣红嫣红,煞是好看。指甲再刮一周围的乳晕,他就低沉又破碎的气音。
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磨着他的大,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尖抹她的唇、钻去,灵活地勾她的。手也很不老实,到摸,一,又往走,被她一把住。
姑娘坐在剑修上,两人距离近到可以鼻尖贴鼻尖,他把送到她前,另一枚圆环她手里:“你来。”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