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蒋帆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关切，“你是不是没睡好？最近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

        姜茶茶一愣，随即翻了个白，语气里带着她特有的轻佻：“麻烦？能有什么麻烦？我的麻烦就是你考完试不早请我吃饭，亏我天天给你送面包。”

        她靠在床，扬起眉，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随意：“别想太多了，小王，我过得好的。”

        蒋帆没有被她的伪装骗过，他盯着屏幕，目光沉了沉：“小公主，你别骗我。我刚才在自助餐厅听到几个人提起‘粉发的妹’……你不会告诉我，这和你没关系吧？”

        姜茶茶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她扬起巴，嗤笑了一声：“这种傻的话你也信？就当他们在放屁好了，别浪费脑去想这些垃圾。”

        蒋帆沉默了几秒，语气更低了些：“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茶茶看着屏幕另一的蒋帆，叹了气，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啊。不就是有些人看我不顺，网上了几句，线也不敢真对我怎么样。怕啥？你茶能被这事儿吓到？”

        蒋帆紧紧盯着她，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安。他看得她在逞，那种撑的笑容，和他过去无数次在镜里看到自己的表一模一样。

        “小公主……”他低声开，语气里带着隐忍的疼惜，“你不用逞的。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陪你一起面对。”

        姜茶茶愣了一，随即故作轻松地笑了：“小王，你陪我面对？你考才刚结束，我才不要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乖乖准备上大学去吧，别被这些破事儿分了心。”

        蒋帆看着屏幕里的姜茶茶，她的笑容依旧肆意张扬，可那种无声的疲惫像是一个刺骨的寒，瞬间席卷了他的心。他知，她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让他牵扯这些事里，但正是她的这份隐忍和逞，让他更加心疼。

        “好吧。”蒋帆叹了气，妥协，“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希望你一个人扛着。”

        姜茶茶挑了挑眉，中闪过一丝动容，但很快掩饰了过去：“知了，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早回家吧，我挂了。”

        姜茶茶挂断了电话，屏幕瞬间暗了去。蒋帆站在大桥上，依然保持着通话时的姿势，手机紧握在手中，夜风将他的发得微微凌乱。他低看了一漆黑的屏幕，心底升起一复杂的绪——愤怒、心疼、以及的无力。

        他闭了闭，耳边回响着姜茶茶那句“我才不要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带着她特有的轻佻，但他却知，那是一种故意的伪装。她不想让他担心，却让他越发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