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要再为了旁人失控泪,痛彻心扉。
让人可以剔去所有羞耻、不安。
瞿显扬像是找回主场一般,越动越是得心应手,他甚至找到了与心脏动频率几乎一致的节拍,啪叽、啪叽,咚、咚。
温到昙英的泪,随着瞿显扬逆而上的,一起淌而。
“嗯。”
“竟然还会爆,说荤话了,了不起。”瞿显扬蓦地嗤笑声,“不是死你,是第四声那个‘’,肉棒的那个‘’,知怎么写吗?就是这样,先后吃肉,就叫‘’,学会了吗?”
这次轮到瞿显扬手脚冰凉,像是堵了一团沾了血的棉花一样艰涩。
瞿显扬掐住昙英后颈,昙花低,注视着自己被肉棒得一张一合的媚形状。
“我在呢。”
没有人再说话。
可昙英却又轻飘飘的扫了瞿显扬一巴掌,“闭嘴,你这个就知破坏氛围的混账。”
那场面越想越刺激。
太了吗?”
“瞿显扬。”
昙英意识顺从瞿显扬的指令,两夹在瞿显扬后腰上,用柔的小脚蹭着他的尾椎,令他酥麻倍加。
“瞿显扬。”
平地炸开一声惊雷,冰冷的雨劈盖脸地落。
“我要怎么样才能死你,你教教我,嗯?”
那天之后,昙英和瞿显扬又沉闷、悲痛地了几次。
瞿显扬忍不住低吼起来,“昙英、夹紧,不准先!啊、啊!”
“我要去德国了。”
“谁说的?我会每个月都飞回来陪你,你也可以每隔几个月来国可怜可怜我,最好带着乔达摩一起来,你不要随随便便给他找后爸,不然我连看到它都兴不起来了……”
“你没办法陪我的,瞿显扬。”
“我好累啊。”
瞿显扬勾唇一笑,毫不在意地继续抱着昙英动。
淫靡艳丽,得不可方。
她柔的指尖只是轻拂过瞿显扬的颌,力度小到像是在与他调。
的那一瞬间很温。
“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昙英。”
——反正打都打了,也不差这一。
然后在谁也没有提到重逢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某一刻,再次分扬镳。
瞿显扬抱着她,这一次他压住她的后颈,只是为了让她在他怀中酣畅淋漓地哭个痛快。
要是鸡巴能直通心房,瞿显扬真想用肉棒直直撞开昙英的心房,把自己所有火诚挚又盛大蓬的与,统统灌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