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边,在白砚的指示将走姿换成跪姿:双手背在后,抬,双分开,面向夫主,行礼前先晃动乳波,紧接着掌心向上,手臂前伸,额紧贴地面,同时嘴里要用恭敬的话行礼,这是一个五投地的姿势。
韩越尴尬一咳,狐狸乱转,还是没看到皇后,看到白砚越来越危险的神,他机智喊冤:“表哥,我只想看看嫂,之前大典的时候离得太远没看清楚,兄弟们都想瞧瞧,不信你问萧溯”说着他转换了位置,四五个各有特的男投影现在房中,几个人瞪了韩越一,一个温雅致的青年越众而,一开就是温柔的男神音:“阿砚,阿越说的确实没错,我们不是有意打扰,只是最近你二叔旗的媒都在报说你娶的皓月国公主和上一任纯皇后一样只是兰草的印,说的和真的一样,民众们都有些担心你会和前一任帝王一些不恰当的举动”
正准备喊累的安然被白砚说中心思,脸一红,也不动了,就这么以这么别扭的姿势一勺一勺喝掉粥。
白砚才不信他的鬼话,危险地说:“韩越,别以为我不知你想看什么,文件我前两天早就理完了,这几天是我的婚假,你打扰我好心理准备了吗?”
室一片安静,谁都知父母是他不能提的禁区,白砚冷笑一声:“我这个二叔居然还没死心,以为这样就能给我造成什么影响吗?等我这边腾手再收拾他”
“舆论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我正在休假,没功夫应付这些,你先稳定舆论吧,我的文化长,可以透一我的皇后的印是太阳花印”说完,他转看了一贴跪坐在床边安静听他讲话的安然,心中一片自豪。
白砚又吩咐安然脱掉衣服后,再走回去,跪好,行礼,走回来,跪好,行礼,穿衣服,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反复练习了很久,接近饭的时候,白砚没有抱安然,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在她后方,欣赏摇曳的女,就这么两人走了餐厅。
收朋友兼属的贺喜以后,白砚无说了一句“没有要紧事别打扰我,休假后我会安排皇后现”就挂断了光脑。
“太阳花印!”众人震惊,萧溯更是躬行礼:“恭喜陛喜得天赐之女,骄阳盛兴指日可待”众人也跟着喜。
餐厅桌上依旧摆满丰盛的午餐,只是这次吃饭和以往有所不同,白砚看着桌上寡淡的白粥,对着正跪在地上柔顺望着他的安然说:“吃饭的礼仪分为三种,一种是我抱着你坐在我上,姿势就是今早的姿势(双岔开坐在夫主大上),不过坐好后也要和夫主致谢,第二种就是你现在这种,跪在我边,拿碗吃饭的时候双手不可遮挡前,所以你需要把碗举到嘴边才行,印加了你的质,你们皓月国的公主嫁前也会服增质的秘药,你看昨晚我那么折腾你现在也没有不舒服,上也没什么痕迹,就举饭这会儿时间也不会累到你”
在安然行礼谢过白砚后,这才拿起衣服,开始穿,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趣衣更为合适,可能衣都称不上,整件衣服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金纱,没有衣和,就是一层纱,安然在白砚灼的注视,将它披在上,薄纱的前襟没有系带,穿与不穿其实没太大区别。
两人回房后,正在白砚继续想要和安然说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他的光脑突然响起通讯请求,白砚看了一安然的位置,确认她不会被收画面里,就打开了光脑,一个有着桃花的帅气男投影现在房中,男没有过多打量,只是语带调侃地说:“虽然理解陛新婚燕尔,但该理的文件还是麻烦理一吧,大臣们都到我这里了,这两天我休假都没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