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一夜贪huan,再醒来时已接近晌午。
太阳gao挂,阳光尽洒,照亮了充斥淫靡气味的卧室。
“唔……”贺昀烟眉tou一皱,抬起手臂遮住阳光,悠悠转醒。
“醒了?”
touding上方传来慵懒餍足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
又用手背罩住被阳光照得nen红的yanpi,使力眨了眨yan,贺昀烟睁开yan,略微抬tou看见程殿汐正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看她。那双yan明亮昭昭,在yan光的折she1xia泛着琥珀se的温nuan光泽,微微弯成月牙状,蕴着得意的笑意。
她又别过脸,静了片刻,呐呐chu声,“我想去洗漱一xia。”
“嗯,可以。”程殿汐声音平静,漫不经心地,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
“可不可以……请你、bachu去。”贺昀烟垂着tou耳gen发红,再不复之前的骄傲凛然,语气ruanruan的没有底气,话说得艰难断续。
程殿汐嗤笑一声,卷着她的tou发往手指缠了一圈,语气懒懒,“是你小xue太贪吃了,自己nong。”
贺昀烟赧然,手臂撑在腰侧,咬住xia唇动了动酸ruan的腰shen,将tineihan了一个晚上的肉jing2缓慢地从小xuenei脱离chu去。像螺丝帽离开螺丝钉,xuenei秘肉恋恋不舍地绞着肉jing2,褶皱里的淫shui因褶皱被拉拽撑平而被带着往xia涌,“啵”的一声,尚来不及紧闭的小xue飞溅chu白灼的混合yeti,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嗤——”程殿汐因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而嗤笑chu声,戏谑不已。
贺昀烟被笑得有dian说不chu来的尴尬和羞耻,她昨夜xie了几次,还被程殿汐灌了几泡nong1jing1,全堵在甬dao里胀得chu不去。如今,肉jing2这个saizi甫一离去,盖着红印的阴唇外翻,阴xue张着一个nen红的小dong,失禁一般从dong里liuchu淫shui和jing1shui的混合yeti,直接将后xue也淋得湿淋淋的涂上了白ye,淫靡浪dang得贺昀烟想找个地feng钻。
本来alpha被一个betacao1就很丢脸了,被cao1得多了本以为已经习惯变得没脸没pi起来,嘴上还能跟beta斗两句,结果作死逃跑一回后直接上升到地狱副本,狗叫、狗爬,瞧着那架势是真要把alpha调教成一只chongwu狗。
贺昀烟咬唇轻蹙眉tou,得了片刻自由,立ma逃跑似的从床上跃起,快步走到卧室去。
看着她岔着tui别扭走路的姿势,程殿汐在她shen后又笑了一番,贺昀烟背对她臊红了脸,嘴上嘀嘀咕咕没有chu声,想来是在骂人。
关上浴室门,打开淋浴qi,温nuan的shuiliu冲刷着shenti。
贺昀烟轻呼一kou气,依然觉得心中闷得慌,她现在太害怕程殿汐这个变态了。昨天的晚上直接将她这么多年构建的jing1神击溃,回想起自己趴在程殿汐面前狗爬、被她cao1得失声yin叫的场景,都一阵脸re,觉得不可置信。
弓腰朝自己的xiashen看去,那条黑se的淫蛇正明晃晃的挂在自己的kua骨上,再次向她昭示昨夜并非只是虚幻的噩梦而已。
这条黑蛇给她的gan觉跟程殿汐很像,同样阴冷、荒淫、暴nue,对猎wu有深深的占有yu和侵略gan。只要一旦碰到自己喜huan的猎wu,便要全shen缠住绞紧使其难以逃脱,让猎wu窒息死去再吞ru腹中。
想到此chu1,应激反应得连带对这条蛇也怕了,贺昀烟一手遮住黑蛇的三角tou,盖住它那双阴冷掠夺的yan眸,一手将手指伸jin阴xue中,将甬dao残余的淫shui和jing1shui抠挖chu来。
湿漉漉的甬dao将手指团团包裹xi附,小xue酥麻发yang,这种陌生的gan觉令她脸红心tiao,连忙加快生涩的动作,急急把yeti勾了chu来。多余的yeti黏在深chu1难以清理,动作顿了顿,贺昀烟静静呆站了片刻,又去取touding正在释放shuiliu的花洒。
将花洒调成单只shuizhu,对准自己的小xue放了过去。
“呜!”
pen洒的力度太大,贺昀烟霎时被冲得tuiruan,连忙又拿开重新调整了xia,将shuiliu压小,再将放着单zhushuizhu的莲蓬放在自己的shenxia。
温nuan的shuizhu从xuekou外penshe1,将甬daonei残存的yeti冲刷殆尽,终于不再黏糊糊了,嘴上也轻松地xie了kou气。
重新再挂好花洒,垂tou看见自己被锁jing1环锁住的疲ruanxingqi,ruan绵绵的,微微被缩chu了三圈红印。昨夜被cao1得那般狠,shenti也起了反应想she1jing1,但被锁住后jing1ye回liu,如今已经被憋得半ruan不ying。
到底还是自己shenti上mingan的bu位,被一直紧箍着也分外难受,贺昀烟垂手将dingbu的锁jing1环取xia放到洗漱台上,刚想取xia第二个环,浴室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谁允许你取了?”
责问声从shen后响起,贺昀烟僵住shenzi不敢动弹,低声回她dao,“我、我想上厕所。”
程殿汐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