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我想,请你惩戒我。”
竟然连工都准备好了?其他两样也就算了……那藤条是哪里来的啊!
幸村不敢再想去了。
“既然你持……”
幸村看着在自己病床上摊开的几样工,里还是闪过一丝惊讶的神。
“真田君,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真田说刚才的请求是了很大的决心的,说完之后立刻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虽然自己作为立海大网球的副长,之前没少对员们行铁拳制裁,甚至在切原赤也闹得比较过分的几次也动过手行训诫,但在自己上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知,幸村。我需要你的惩戒来帮助自己清醒。”
“关东大赛的失利,责任不全在你,真田。不要对自己太严苛了。”
都不是。
是不知所措?是惊奇?是想要扶起这个毅的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打倒的躯的冲动?
他心里明白如果请求幸村动手,自己首先需要克服的不是生理上的疼痛,而是如何在心理上折服于同龄人并平和的接受来自自己幼驯染玩伴的训诫。
幸村闻言怔愣了一,随即嘴角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幸村市觉自己的人生突然了一个转折。
他想撕这个古板少年毅的伪装,扒掉他的运动,狠狠地打他看起来结实翘的双,直到小麦的肤充血胀成晚霞一般艳丽的颜。
“我准备好了,幸村。开始吧。”
“那我就开始了,真田君。”
幸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是在遇见网球、上网球的那个瞬间,小小年纪的他第一次在网球场上挥拍、接球、发球,肆意挥洒汗时,他的心充满了找到人生目标的激动和喜悦;第二个转折是遇到真田的时候,两个小小少年一起许夺取天的豪言壮语,他受到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待;第三个转折就是现在,看着自家从不把脆弱、不设防的一面暴于人前的副长安静的双手支起趴在自己的病床边,幸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觉。
真田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将肩上的背包卸,从里面掏了一柄作图用的塑料尺、一质带和一小指细的藤条。
真田不怕疼,但他古板严肃的不允许自己在同龄人面前失态、哭嚎,那是一种相较于比赛失败更令他难以接受的羞辱。
幸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意味着真田不是来自己绪发的沙包的,他是真的想被教、需要被训诫,并且他的心已经认可了自己作为训诫者的角。
幸村清楚的受到,自己是在喜悦、在期待,说不清不明的涟漪在他的心中翻和涌动着。
想听他疼的受不了时候的息和低,想看他在自己手辗转于疼痛却不敢求饶的样,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