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侜没意见,易眠从冰箱取一瓶泛着冷气的樱桃酒,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地啜饮酒。
易眠家楼层很,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即便此刻已是凌晨也依然闹繁华,耿侜垂眸,呆呆看着。
“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耿侜酒量似乎不是很好,没喝多少就红了耳朵。
“基本没有,我不是很,怎么问这个?”
“睡不着。”
“你文里对床戏描写还细的,也很少重叠。”易眠抿一酒,终于跟她对上神,“但你看着不像在谈恋,所以好奇你怎么会常写常新。”
“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去休息?”
耿侜笑了,“你会吗?”
她靠沙发,抱着酒杯安安静静地喝,等易眠发现不对劲时神都已经有些迷蒙。
易眠想了想,说:“多少有。”
“耿侜?”易眠轻声叫她。
方才还停滞在她耳垂的红已经顺着脖颈和颌慢慢攀爬而上,她眸中的汽也逐渐扩散,飘成雾蒙蒙的一片。
耿侜气息一动,“你这么问,是因为你写的过程需要依靠真实,如果没人跟你,就自?”
“失眠?”
“还没睡?”易眠倒一杯温走来窗边。
“明天周末,看了会儿书。”易眠抿一,“要不要一起喝?说不定可以助眠。”
两人闲聊几句,易眠好了面,耿侜便回房开电脑码字。
她抿一酒,前倾,“耿侜,你平时自吗?”
耿侜眨眨,像是在反应这句话,好一会儿才抬眸看向易眠,“不。”
易眠没看她,盯着灯光在桌面上的倒影说:“就是好奇。”
“格不同方式也理应有所改变,不是吗?”
“嗯。”耿侜视线投在楼闪烁的光上。
“嗯?”耿侜慢半拍抬,循声望去。
没多久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跟略显意外的易眠对上神。
”
易眠沉默地看着耿侜,视线从她双眸游去她被酒浸的唇上,片刻又轻轻过她发红的肌肤和锁骨,目光在半空中悠悠转一圈,重又掉她底。
易眠没接话,沉默地看着倦懒的耿侜,两秒后说:“那你呢?”
“远隔重洋的陌生人让你去她家里,你说来就来。”易眠低将面捞来,“不怕被拆成零件?”
酒意加持易眠的一分望似乎也随着这片嫣红铺展开来。
“你呢,平时不是睡很早吗?”
耿侜顿两秒,摇摇,“没醉。”
“让我真实地喜和享受有困难,但如果只是想象就很简单。”耿侜用指腹了太阳,“‘常写常新’只是因为她们是不同的人。”
“你这样的格,的方式是什么样的?”
思路不通畅,坐几个小时写了不到一千字,睡意也依旧迟迟不来,她叹气,不再勉自己,拿起房间里的小台灯去客厅坐着。
耿侜放酒杯,“写文不是分验派和理论派吗,我更偏向理论派。”
易眠拾眸看她一,“暂时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