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眠喝得心不在焉,一边在脑中构思新章怎么写,一边不断回想耿侜说的“酒后乱”。
耿侜看她一,回给鸡肉裹上面粉,锅后将黄油化去,“因为我没多余的时间。”
耿侜收回视线,“这种玩笑没意思,瞎说话只会增加沟通成本。”
“之前闲着没事学的。”
耿侜洗了手,将台面净,回望易眠,“周末去诗巴丹潜,你有工作吗,要不要一起去?”
她盯着耿侜,“够真心实意吗?”
她动作畅,易眠问:“你经常饭?”
易眠莫名从耿侜这句话里品几分古怪,却不明白究竟哪里奇怪。
耿侜便不再多说,洗了手步厨房,易眠跟在她后帮她把要用的东西取来,又问:“需要我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耿侜取鸡肉切块腌制。
易眠将杯中的酒喝完,放空杯,“在我卧室。”
耿侜打断了她的思绪,又问一遍:“要一起去吗?”
耿侜没答,抬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哼笑一声后说:“易眠,樱桃酒很难喝,伏特加的味太,果味几乎没有,而且你是不是放多了糖?”
耿侜用一种言又止的神瞥了,“行。”
“嗯?”
“你自己也知,所以昨天就没喝多少,今天也是。”
吃过饭易眠又取昨天没能喝完的樱桃酒,“喝不喝?”
“一月是雨季,怎么这个时间去?”
易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能是我想跟你上床想得很厉害?”
傍晚她从卧室来时易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她的声音抬问:“睡得好吗?”
“我想跟你。”易眠淡声说,“够直说吗?”
耿侜看她两秒,环视客厅,最终低看着多多,“在这儿?”
这阵工作不忙,刚好很久没去潜,易眠就应了来。
多多不知从哪里冒来,翘着尾巴蹭耿侜的,她低看着,易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耿侜。”
算不上多旖旎,却足以让耿侜久未逢甘的心脏怦怦两。
“可以,材都有吗?”
“嗯。”
“要不要跟我?”
“我经常外卖。”
耿侜蹙着眉太阳,“就那样,想好吃什么了么?”
跟昨天如一辙的场景,两人坐在沙发上喝酒,耿侜今天喝得慢了些,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那你......”
意识到这似乎是现实后她问:“你卡文卡得很厉害?”
可能是单太久的后遗症,耿侜不想纠结,让困顿的大脑好好休息。
易眠等她又将白蘑菇切好后才又开,“你的行程是什么,这一周都没见你去玩。”
两人不再聊天,耿侜很快将菜来,油的香飘在厨房中,洋洋的气息扑面而来,饥饿被唤醒,饭吃得静默又迅速。
耿侜有一刻迟疑,因为她分不清自己是喝醉了还是在梦里。
“想让我帮你消耗可以直说,连一瓶难喝的酒都不能好好说实话,你刚刚哪句话是真的?”
“油蘑菇炖鸡,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