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问:
“嫂嫂要用哪里?”
“我不知……”言清霄胡乱地摇,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狎昵,他整个人都要被灭的快击溃了,委屈地控诉着:“你……好凶……唔!”
谢寻珏掉衣带,把言清霄的缠住了,随即他堪称暴地起那个不断搐的女孔,另一只手则拉过言清霄的手腕,迫他握着那个命途多舛的瓷杯,牢牢地贴在牝上,几乎是不近人地命令:
“就这么。”
“唔……不、不行,放开我……!”
话音未落,他就颤着尾音了。
瓷杯只被冲了一,就脱手床铺深了,言清霄颤着手腕去捂,温的却顺着指淋漓地溢来。那其实不过是的,言清霄却真以为自己被人摁在床上得了,泪失控地眶:
“你走开……!我不要亲你了……”
这句话似乎怒了谢寻珏,他自嘲地哂笑一声,手臂箍住言清霄的上,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一得更深,言清霄支撑不住,整个人几乎被透了,后痉挛着咬紧的,不过短短一瞬,他就被谢寻珏在不应期里再次送上了。
谢寻珏咬住言清霄的后颈,受着黏膜近乎濒死的绞,把一不漏地灌了去。
言清霄已经说不话了,他满脸都是泪痕,连角哭得红发都浑然不觉。偏偏那没有一丝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不到半刻,言清霄就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呜咽着朝人撒,腻声喊还要。
言清霄背对着人张开双,腰伏得很低,自然地拱起弧度。他思绪凝滞,却还地觉察到谢寻珏似乎喜这样的姿势,白玉一样的手指在阴阜的肉上,煽至极地把那肉抻开——
里汁淋漓,红肉翻涌,尽能看得见一只圆鼓鼓的、着白玉扳指的肉环,正满心期待地翕动吞吐,时不时漏一。
仿佛还不够似的,不等谢寻珏动作,那殷红的后就自觉地蹙了蹙,在谢寻珏前邀般地吐一小团白稠的。顺着白皙的会阴一路淌,划过湿红的、的牝肉,最终汇聚在红的珠端,滴滴答答地滴被褥里。
……
谢寻珏忽而开。
“……两年前,我随父亲南洲,刚巧途径东霖的金鼓楼,心念一动,为嫂嫂订了一对耳坠。”
“原本以为已经丢了,前几日却送来了。”
谢寻珏缓缓地从搭在床边的外裳袖袋里取个巴掌大小的漆木匣,表掩在灯影后,声音是辨不喜怒的沉静:
“嫂嫂现在,愿意赏光上吗?”
*
“呜……慢、慢一……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