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似的阴已经完全起了,胀如同少女的小指腹,得只想让人把那中用力嘬咬。谢寻珏一边亲吻着言清霄,一边稳指间那只长颈的瓷瓶,任由对方愈发失控地瓶。药油在阴来回拍击间逐渐变作绵密的白沫,那里混了小嫂嫂的淫,已经不能
“自己把包剥掉。”
细密的吻落了来,言清霄颤抖着双臂,揽住谢寻珏的后颈。他是那么乖巧,双唇相的瞬间就吐湿红的尖,仿佛自己是献的祭品,任由神祇品尝。谢寻珏吻毕,复而取瓷瓶,对他说:
言清霄的生得漂亮,就连两枚小也袖珍可,被衣带一遮,就只会阴那白丰腴的牝,还有只手盈握的两团微乳。此刻的他看上去同女别无二致,唇珠殷红柔,尾弧度温柔,睫垂时显得温驯又乖巧,让谢寻珏忽而升起了一些过分狎昵的遐想。
粉白的还被束在腰上,那便是要言清霄自己亵阴的意思了。
“嗯、哈啊……”
“……阿珏?”
白绸衣带,缚在腰上时犹如曹衣,走动时又如吴带当风,只可惜这衣带的主人被糜烂的囚困于床笫之间,纵然有万千风姿,也不抵向人张开双时的那一瞥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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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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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阴来。”
言清霄怯怯地看了谢寻珏手中的瓷瓶,慢吞吞地分开双,将湿黏一团的肉坦来。
白玉的角先生里灌了温茶,外涂满了清香的药油,言清霄瑟缩着要躲,被谢寻珏握着脚踝捉住,温光的就抵在不断啜的。
“……好笨。”
言清霄的挣扎忽而了去,他被人得瞳孔涣散、珠微微上翻,红的尖吐在唇边,浪得明媚又诚恳,连瑟缩不已的都被得微微凹,讨好地亲吻着白玉的端。在小腹里乱窜,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意识缓缓回笼,言清霄才听清谢寻珏的声音:
言清霄深陷,早已分辨不他人狎昵的暗示,他还以为谢寻珏要继续为他上药,听到那句话时心里还有委屈。两早就被手指和玉奸了个透,可他却连一的滋味都没能尝到。言清霄越想越委屈,脆双一合,满园都被他小气地藏间。
谢寻珏微微曲指,弹在嫂嫂的阴上。他叹息:
他在心底一哂,将绮念抛在脑后。
他哭求着不要,被人熟了的地方却已经很娴熟地吞了一儿去,红的黏膜裹住白玉,细密地绞嘬起来。谢寻珏低,吻住啜泣不停的言清霄,手腕微微用力,白玉开重重挤挨的肉——
他抬起那对湿漆黑的眸,纵地朝人讨要起奖励来。
言清霄伏在谢寻珏肩,缠人至极地同谢寻珏接吻,唇在交时溢的息,衣裳在纠缠间被甩角落。他近乎全,浑上只有被谢寻珏绑住的白绸腰带,像是被雨打湿翅膀的白蝶。而此刻,这只床笫间的蝴蝶正不知廉耻地振腰动着,不断传来黏腻动的声。
“好舒服…阴要化了……呜呃……”
“我不要……!阿珏,我不想要这个……呜啊……”
肉才被谢寻珏过,此刻湿漉漉地泛着红,犹如妆奁里的胭脂膏,红翘的阴半缩在包里,像是生生的花芽,只等着来绽放。然而言清霄惴惴不安等了一会儿,谢寻珏却依旧握着那只瓷瓶,没有动作的意思,得言清霄委屈地开叫人:
“前已经帮嫂嫂束住了。”他说,“若是两旁都忍得住,次就给嫂嫂。”
如果嫂嫂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