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我有这个病去城里读书也息不了，不如就留在乡算了。”

        上声骨不解的颤音，奎斯问：“这在你们那边是很正常的事吗？有阅读障碍的孩就要换个地区和家庭抚养？”

        “嗯……我觉得应该不是吧，但据说还是有些人是这么作的，可能过去在我爷爷家那边比较常见。”宋律摸摸巴，“但是我爸妈直接拒绝了，而且跟爷爷他们吵了很大一架。我听爸爸说，后面爷爷悄悄来我家歉，然后告诉他们可以托人帮我到弱智的残疾证，这样我爸妈就可以再生一个了——因为那个时候规定一对夫妻除非刚好双胞胎，否则只能生养一个孩，再多就要罚款了。”

        终于听到了耳熟的东西，奎斯急急表态：“噢，我们也有类似的政策，如果有人想要有第二个人名氏族，她们需要缴纳的消名费和后续增加的家族税是第一个人的二倍甚至更多。”

        “是吧。可是最后爷爷还是被我妈狠狠骂去了，因为我妈妈觉得他们在说我‘弱智’。直到现在我都没怎么见过爷爷，也再也没有回去过。”宋律不自觉扬起得意弧度的嘴角在一秒又耷拉来，“但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真的就跟爸爸的弟弟的儿——呃，这个应该叫堂弟？——互换了，我爸妈他们生活可能会更轻松。不用给我请那么多家教，不用对我花那么多力，更不用为了照顾我放慢事业：我妈妈是我小学的老师，曾经推拒了其他刚成立的私立学校薪的挖墙脚，就为了我。因为我的小学是市里面教资最好的小学，而且留在这的话能够靠一些……关系，让我保送直升到对中学。毕竟我当时的成绩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看着也沮丧起来的宋律，仍旧对外星这种复杂的教育文化一雾的新星期塔克里人努力想着安之词：“但、但你的奏旋能力那么，就算在笔试上因为阅读障碍有所影响，也一定被各界青睐。你的父母一定为你到骄傲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把宋律憋得够呛，差就把地球上没法用奏旋纵以太这个事实吐了来，但最终她还是勉梗着嗓换了个说法：“我们……那边对奏旋的制况不一样，只有经过筛选的专业人员才能单纯靠奏旋能力获得工作机会。而我的唱歌平也真的、真的不像你们认为的那么厉害，唯一夸过我可以考虑走走专业路线的是我小学音乐老师。”

        “这不是恰好说明……”

        “你听我说完，当时我把她开玩笑的话告诉我妈之后，她气得直接拉我冲到办公室和这个老师大吵一架。然后第二天直接请假带我去大学声乐系，给我看了那些专业人员是怎么唱歌的，让我看清了和那些专业人士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