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石女还是女同?你凭什么一副在上看不起我的样!说得那么脏!”李谭悦被陈四非直接刺耳的话激得恼羞成怒。
“男人没之前对女人说的话最多信三成,男人了之后说的话连标符号都不能信。想结婚生,又容忍他无套中。他又不用承担怀孕风险,他只,什么话说不来?你是不是傻?”陈四非说得毫不留。
“我意外怀孕了,想和他结婚,又有什么错?他之前也说过怀了就生来他会负责,他怎么能这样!我初恋是他,第一次也给了他,毕业后也打算和他一起到他家乡创业。他说过一定会让我幸福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
“你在天台上说的话都是假的吧?演得真好,表演系的?”
李谭悦想到自己都要自杀了,到最后那人都没有现,泪又了来。几年的,在他得知她意外怀孕后就烟消云散了。
陈四非留来也是为了等他们还医药费,至于李谭悦之后会不会又自杀,她不想。为了男人自杀两次以上的女人,脑已经病膏肓,是得了一种离开男人就会死的病,救不了。
“事是真事,只是当事人不是我而已。人人都是自己人生的演技派,不是我演得好,而是剧本看得多。看你现在还能八卦陌生人的事,短期应该不会再寻死了。”
男权社会的女,要不受异样目光地活去,有几个不是演技派?
女人为渣男要死要活。不过有研究表明,人的大脑完全发育是在25到30岁,有人脑发育得慢理应包容一。
“我没有,你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病床上的女孩有防备地说。
“有的吧。只是很多女人自以为自己是那个幸运儿,不顾一切,可怜可悲。”
李谭悦被陈四非的话说懵了,从小到大,没有人跟她说这个。怎么会有人会说这种这么消极的话,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婚姻就是利益捆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谭悦觉得前这个女人和天台时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一直被别人欺压。
“年轻真好,还能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沉浸在虚假的梦中。”陈四非是从小就不对男人抱什么期待。
这就涉及到陈四非的知识盲区了。男权社会对她说好男人,就像拥有金山的人给忠仆刮一金块的好,她都觉得好笑。不过极少也不代表没有,这类人会被他们的同看不起,嘲作“男”、“老婆”之类的。
“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对女人有所图才会这样,那世界上就没有付真的好男人了吗?”
“一个多闲事的路人。你别担心,你爸妈今晚就能到,到时把医药费还给我,我就会走。”
陈四非笑了,她看着李谭悦说:“的人不嫌脏,说的人就嫌脏了?我没兴趣扭曲你的取向,毕竟男人在我中和女人比起来也就是一鸡巴能用。你用你读了十几年书的脑想想,如果你能为男人所有妻会的事,换成给女人,女人几乎会对你对这个家庭得更多。男人想要女人大多是什么目的,你没搞清楚的话,即使和男人结了婚也就是个怨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