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风耳朵有些红了，“我里面…穿了不好看的秋。”

程朗：“你说你很专业。”

长风心里想，要是知程朗会看见，他一定……选条好看些的。

“手上有后遗症吗？”

长风举着小木槌，一时之间不知一步该什么：“很…很疼吗？”

是一个正常人就会发现长风说的话有

程朗：“你刚刚扒我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犹豫。”

好像生怕程朗不相信似的，长风又重复了一遍：“程朗，我只喜你，从始至终都是你。我发誓。”

“……第二枪…打在了哪条上？”程朗忽然问。

长风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外面的脱掉了，了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秋。

长风笑了笑：“怎么会不值得…他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

“不需要。”

这就很尴尬了。

长风忽然想到程朗并不知他自己曾经是机人，万一误会了怎么办，他抿了抿唇，有些不安的看着程朗：“程朗，我唯一喜的是你。”

长风愣了一，才反应过来程朗说的是自己在诊所给他讲的中弹的事。

程朗顿了顿，继续说：“你看的20个视频，都是十分钟只敲一个地方吗？”

程朗从床上坐起来，拢了一被长风拉的乱七八糟的睡袍，然后说：“脱了，我看看。”

“…还好吧，平常着手表，手腕上的伤疤也没人能看见…就是不能提重的东西，钢琴…也不能弹了。”

因为长风右手受了伤，他只能用左手敲，用左手敲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腕都有些酸得厉害，长风活动了活动手腕，有些开心地说：“舒服吧，程朗…我跟你说…我今天看了20多个视频，手法绝对很专业。”

他指了指侧的一很淡很淡的伤疤：“就是这里…上肉比手腕上的多，没伤到骨…不是很严重，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遗症了。”

“真的很舒服，我今天在网上看零基础教人学摩的视频，看了一午。”

长风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拿着小木槌坐到了程朗的床边。

“哪条？”程朗问。

程朗没再理他。

长风怔住了：“……真……真脱？”

他试探的敲了敲程朗的肩膀，见程朗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大着胆敲了去。

程朗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舒服，而且疼。”

程朗把长风的衣服又重新整理好了，他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只是机人而已…值得吗？”

把睡袍往后背的方向扒了扒之后，长风果然发现自己敲的那分比别的地方红了一些。

问程朗说：“程朗，我给你摩吧。”

“右、右。”

秋弹很大，长风把右的秋从往上推了上去，白皙的小。

长风昨天在程朗的门外睡了一晚上，被冻惨了，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去附近的唐人街随便买了条秋套上。

长风把小木槌放到一边，伸手便去扯程朗的衣服：“……疼…疼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