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油漆的三个扑克牌士兵看到白玫瑰时吓得了,只要红心皇后不兴他们的人可能就不保了。
「看起来好像不一样欸。」为了确认是不是自己来源自卡特的讯息错误,童言真戳戳蘼可的肩膀。
那个灵魂碎片形状像微小的光,光芒十分暗淡,好像随时会熄灭的灯火。
「嗯,也许是成了吧。」蘼可淡淡的回答,紫的右张开小小的法阵,透过死神的特殊能力,蘼可看到了残留在红心皇后上的灵魂碎片。
「那、那真是太好了!」梅花三连忙附和着,深怕红心皇后又不兴。
「丽的皇后就在附近,我们得快将皇后的玫瑰染上鲜红。」方块三像是急了般直接举起油漆桶到泼洒,无辜的灌木也被漆上了艷红的红漆,活像个命案现场。
三个扑克牌士兵的图案分别是梅花三、黑桃四以及方块三,依照现实世界的纸牌序大概是玩家最不想到的牌。
「原来红心皇后那么浮夸啊......」童言真不自觉的吐槽。
「白的玫瑰再染红就好了啊,当然我找到更适合的顏料了──」红心皇后举起大斧兴的大喊。
「我、我们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人
「谢谢皇后。」三个扑克牌士兵站了起来,正当他们以为自己度过难关时,红心皇后又说话了。
「啪噠啪噠。」规律的步伐伴随着尖锐刮着地板的声音在异常安静的庭院响起,原本死寂的庭院变得像是电影里杀人接近猎的场景。
「皇后万岁!」乐队的扑克牌士兵放喇叭仰天大喊,此时一个穿着华丽洋装的红发女孩拖着血红大斧走了来。
红心皇后真的太恐怖了啊!他现在回家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白的...?我不是说要全染成红的吗?」红心皇后在一花丛停了脚步,白的小手拨开了花丛,她将隐藏在花丛间的玫瑰摘了来,转过让所有扑克牌士兵看到。
「那就是──你们的鲜血啊!」红的大斧挥,梅花三瞬间人落地,剩两个扑克牌士兵吓的往后退,没了颅的梅花三失去力气倒了来,直到他倒地的那一刻,他淌的血像是小河般持续的奔从没停过。
红发女孩沉默不语,只是拖着大斧在石大四周走来走去,红心皇后虽有着和艾弥赛一样深邃的五官,但她的样和蘼可在帽客那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我认同你的看法。」蘼可难得对童言真的话表示认同。
……说实在那张牌也蛮可怜的,斩树枝、当暗现在又兼职当书籤,看来这年的塔罗牌也不好当了。
「我们敢向您发誓!」
「蘼、蘼可要人命了啊!」初次看到人断爆血的童言真惊慌了起来,而蘼可则是一派冷静。
「能听到你们的认错我很兴,玫瑰只要漆上红就好了啊。」红心皇后甜甜的笑容,那个笑容让童言真怀疑红心皇后并没有帽客他们说的那么残忍。
「不快我们的人即将落地,鲜血将染红了这个庭院。」歌声越发越急促,好像是在赶着什么。
他错了啊啊啊啊!
不知名梅花三扑克牌士兵,卒。
「前面怎么了吗?」童言真学着蘼可探,看到的是三个纸牌士兵提着油漆桶,努力的用油漆刷将花丛上的白玫瑰漆上红漆。
充当书籤。
还好没有变得污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在方块三说完,响亮的乐队演奏声传了,一群由扑克牌士兵组成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过来,这大阵仗彷彿是总统驾到。
「次肯定不会再犯!」
「安静。」蘼可小声的向童言真说,随后藉着一旁的绿灌木遮住探查看。
原本的艾弥赛有着金黄的金发和天真烂漫的微笑,现在的红心皇后有着如同沐浴在鲜血中的红发,清澈的蓝眸没有了生气,好似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们只是纸牌并不是人,而且我们现在就算衝去了也没有胜算。」
「慈悲的皇后请原谅我们的无能,请宽恕我们的罪过。」梅花三的士兵唱了起来,歌声像是合成音一样毫无。
「如果我们的颅能平息您的愤怒,我愿无私的献上。」黑桃四接续梅花三唱了起来,手上的油漆刷一刻也没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三个扑克牌士兵立刻将桶放好、站直,整齐的队伍停了来,接着士兵们各自向左、向右跨步,让中间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