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常来找你好吗?”
他不接招,用一些幼稚的话来挑衅我,笑:“有何问题?那你敢不敢打个赌,若我没反应,你就给我一辈。”
可?我可你行树上的小蚂蚁!
“好,好……呜呜,慢……”
他见我哭得凄惨,才急忙解开捆住我的绳,搂住我,随手拿起不知哪来的布片拭掉我脸上的秽,捧着我的脸细细亲吻着,开心地哄:“别哭啦,宝贝,心肝儿……你这次比以往都兴奋,那里得不像话,还哭着说不要,真可。”
我意识地闭,一刻,稠的/溅在我的脸上,眉、睫、甚至嘴唇都挂满那淫,湿嗒嗒地沿脸颊淌,腥膻气息充斥鼻尖。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求,求你……”
他并未嘲笑我,只垂沉默地注视着我,漆黑的底带着冷酷的怜惜,以鞭沾着那淫递到我唇边。我息着,犹豫片刻,竟顺从地探将那污秽净。
他不理会我的哀求,牢牢住我,面无表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再是不愿,也脱不开那麻绳,只能张开任由他拿着鞭柄,甚至还紧紧包裹着那凶,每次/都带着淫靡的声,/望如般涌上,间淫笔,怒剑似的,直指我的脸。
我睁开,清楚地看到那早已怒涨紫红的/,在他的亵玩端竟渗透明,任我脸再厚,此时也羞耻得说不话,抬起迷蒙的眸,乞求地看着他。
我的泪刷得落了来,被他欺负得直哭。
我哭着争辩:“打你你也,你敢不敢让我试试?”
“不敢。”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脸上浮现一丝极淡的笑容。我以为结束了,刚要松一气,却见他底蓦地闪过一抹残忍的光,竟将那鞭绳卷起,整我的后/,待那适应,便握住鞭柄在我间暴地来回/,过的,在那里,碾磨,蚀骨销魂的快如电般沿尾椎迅速蹿便全,我惊恐地尖叫声。
他又笑,亲昵地抱着我,亲吻我的脸,蹭我的脖颈,逗我的乳/,在我耳边呢喃:“是心非。你还喜什么?我什么都敢玩。”
不用看都知我现在的模样是如何淫/。
的气打在我的耳际,轻轻笑:“睁开,看看你,被男人用鞭也能成这样,你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怕我知……你就是那个变态吧?”
说着不不顾地掰开我的,将那巨我的。我刚想推他,他却骤然手掐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令我只能在他手底艰难地呼,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半窒息的恐惧让我浑,惊恐地睁大双,望着他俯视着我的,那刚完,趴趴的东西几乎瞬间便立了起来。
他不理我的哀求,着我翻来覆去/,得我哭喊求饶,爷爷祖宗地乱叫,什么割地赔款的要求都答应,接连被两回,几乎在他化作一潭时,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