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白净好看,骨节分明,指甲整齐圆,在中冰冰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其实并不讨厌。
我平日缺乏锻炼,又纵过度,没爬多远便已两发,大息,希望他能打开枷锁,藉我昂扬的/,甚至有些渴望他能现在就我,只要能让我发来,怎样都好。
“呜呜,凌墨,慢……你要死我了……”
那个姿势,我很快就
他用利刃剖开我的膛,地将纷杂琐事统统挖,又将/望填去。
我双脚被锁死,不能动弹,手腕又与脖颈牢牢固定着,便只能如一条可怜的虫般艰难地拱动腰,跪起,再向前挪动,以极屈辱的姿势缓慢爬动着。爬动中,/难免会摩过并不光的地面,我的脖颈被禁锢在长枷中,看不到自己/,但我清楚地知,在这样玩刺激,那东西定是更多,在爬过的地板留湿黏痕迹。
“人没那么容易死。”
他看我已接近极限,便没再说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让我面对着墙跪直,紧贴墙面。接着,他在我们彼此都清醒的况,从后了我的。
这个姿势能得极深,埋间的阳/到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我本能地挣扎,扭动,哭求,他钳住我的臂,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发狠般的在我/,我没力气反抗,逃又逃不掉,只能哭着被他。
“啊!饶了我……呜呜……”
他从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现,叫秋鹤,这是我活这么大回听他唤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嘲讽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湿得一塌糊涂。
次碰都让我以为接着便要在我脸上,瑟缩却不敢躲,怯怯地看着他。
他总算满意,奖励般摸了摸我的。站到房间对面的墙边,命令我爬过去。
说着着泪讨好般将他掌心的粘净,又在他命令将他的手指一在中,温顺地吻/,他没说停便不敢停。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虽说他只打了我两,也不很疼,但就是给我一种静默恐怖的压迫,已彻底怕了,丝毫不敢违抗。
他弯腰,清澈的底倒映我漾的脸,薄唇微弯,一抹讥诮的笑:“小舅,地板被你脏了,一会跪在这自己净。”
他的声音有些许不耐,冷声:“我在问你话。”
这瞬间,我心搭起的天平轰然崩塌,神终于崩溃,屈服于他的威慑之,哭求:“对不起,我不知,我再也不敢了……”
但抬对上他阴鸷的视线,却又因畏惧不敢吭声了,只能忍着/望尽快挨蹭过去,待爬到他的脚时早已气吁吁,满面红,淫更翘起,几乎贴到肚。
我无地自容,只能屈辱地,祈求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我本无力再想敌国,想党派纷争,想枪支弹药,樊州城,燕王,刘钧,吉尔格勒……都在脑海中黯淡消失。
第十四章: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