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自奇怪,秦溪炎平日搞我的时候不像是左撇,打架时怎换了左手?
我并不是被威胁才这么说,我是真心想休他。
我虽看不太懂,但见凌墨从容不迫,游刃有余,拆解招式,好像对他的路数十分熟悉,知他招要什么似的。
凌墨还算给我留面,低声威胁:“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自己解决,理完来厅堂用膳。”
我想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惨的一次约战了。
我无奈:“大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日不了你。”
语气里带了狠劲,惊得我心里打个哆嗦,连声称是。他走后也不敢敷衍,提笔蘸墨,写休书,却被潇潇攥住手腕,我换左手捉笔,左腕也被钳住,蛮不讲理地不准我写。
受不到任何温。
潇潇在见识过他的剑后,躲到我后哭:“官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保护我!”
潇潇嫌弃而无奈地看了我一,把我护在后面。
剑走轻灵,刀势刚劲,咄咄人,但见满云烟,不知是谁的剑气,竟将我旁石桌齐齐切作两半。
凌墨……什么时候学会嘲讽了?而且方才说了好多话?
这剑太快,我什么都来不及想,于本能地箭步上前,叫:“不要!”
连潇潇也忍不住青相看,自语:“醍醐心法?这心法能短时间修筑力,却是以十年阳寿为代价,本藏于慈空寺中,十二年前,两伙匪徒为夺心法闯寺中,杀光所有僧侣,抢夺中烧起焚天大火,毁掉其中半阙,醍醐心法从此残缺。这小官人面容俊俏,资质上乘,何故练这心法?”
我彻底震惊了。
刀剑相撞,发震天翁鸣。
再看秦溪炎仍一言不发,正瞅着自己掌心神。他的影孤零零的,月牙儿般明艳的桃花黯淡失,像只被雨打湿的小凤凰,没了往日神采。
罡气狂涌,将周遭草木倒,飞沙走石,草屑乱,扫在围墙上,留深刻的剑痕。
接着归剑鞘,看也不看他,冷冷:“原来阁只有这斤两,也好意思碰我的人?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武功,免得惹人笑话。”
凌墨说完,又冷冰冰地看向潇潇,里杀意横生。
我掰扯不过,只得作罢。
本以为必死无疑,但凌墨那剑却在距他咽不及半寸,停住了。
我和潇潇都瑟瑟发抖。但若仔细想想,潇潇其实并没什么,若说过分,是秦溪炎更欺负人才对,但我并未多想,我已被镇住了,觉得他什么都是对的。
秦溪炎冷哼一声,左手拇指微挑,窄刀脱鞘而,迅猛凌厉,疾如劲风,接这暗无天日的一剑。
他今日很反常!
我若有所思,却听清越剑鸣,天地间黯淡无光,混沌朦胧,秦溪炎的刀脱手而,三尺青峰破开防势,剑气呼啸,直指他的咙!
问潇潇。答曰他年幼时右手受过伤,平时还好,关键时刻用力过猛会筋,使不全力。
我吓得缩到潇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