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
“好啊你,还敢抵赖?”
我愣住了。
“什么事?”
“那你就打死我吧!呜呜,最亲的人都不信我,我不想活了!”
他们本暂住在舒城北的府邸,回府后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将我带到西院,这院里雾气氤氲,温如,原是引温泉开凿的浴池。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果然,他接来说的正是――
我中叼着绢帕,没法说话,觉得丢脸,委屈地扯过凌墨衣袖掩面不敢见人。好在城时守卫不认得我,我又遮着脸,大概以为是王爷奸良家妇女。
“咬住。”
“那晚,是你主动的。”
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冤枉我,我凭什么承认!”
我慌了,大声嚷:“喂,你别走,回来说清楚,什么那晚?无凭无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你们看我嘛?本就什么都没有!天呐,还是带我一起走吧!你们放开我,救命……”
我气势汹汹,语速极快,又声泪俱,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小外甥差信了我的鬼话,看向他哥。凌墨忍无可忍地停步,像是听够了我狡辩,自袖中取一方蔚蓝手帕,递到我唇边,冷冷:“咬住,敢掉来饶不了你。”
如果神能杀人的话,我可能早已碎尸万段。
而吉尔格勒扔这句话,便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留的烂摊。
“……”
正说着,便被他俩一左一右拖了回去。
我小声辩解:“我真的没……”
“……”
的大礼:“多谢大汗谅解,有缘再会。”
“……”
我抬眸望他的冰冷底,只觉那锐利的眸光好似已将我剥光,无论何种心思都无所遁形,连置疑都不敢,老老实实地张嘴,自他指尖咬住那手帕,衔在中,柔的绢布还沾着他袖间的香,令我不禁胡思乱想。
我应当好些日没有沐浴了,想必昏睡期间吉尔格勒也不会有心给我。我抬腕嗅嗅,好像没脏,脑中突然涌些不好的想法,急忙摇将它晃掉。
他意味深长地再看我一,转告辞,行两步复又停脚步,用汉语笑着:“对了,江现,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临走都不忘给我挖个坑。
而后,明显能觉到两阴恻恻的杀气从不同方向了过来,冰冰冷冷,刺得我脊背发寒。
秦溪炎压我的反抗,轻拍拍我的脸笑:“小舅,给我好好解释一,那晚发生了什么?”
凌墨没理会我的小动作,将我放到池边,剥去外袍,指与中指携着枚锋利的刀片,将窄袖衣割开,仅留几片残存布条挂在肩上,拉亵,用皂团沾打湿我
他还是人吗?
两个小外甥也愣住了。
他丝毫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将我拦腰抱起。秦溪炎伸手摸着我涨红的面颊,促狭地笑:“你就是欠收拾,好好与你说你偏不听,非得这样才老实。”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