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撵人吗?
凌墨回礼,平缓:“家舅大病初愈,需要静养,参政不是要回京吗?莫误了行程。”
刚费劲地站起,却被凌墨再次了去,这比刚才还狠,我疼得冷汗直冒,脸都白了。
我被哄得晕转向,绪放松,想也不想便:“当然是你啦!”
他将我掀翻过去,拉我的亵,检查伤势,重新涂了一遍膏药,便隔着衣服轻轻为我后腰、背脊。
行礼,不卑不亢:“官见过王爷。”
我被他行摁到床榻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青紫胀的后立即传来一阵沉沉的钝痛,疼得差叫来,但见有外人在,撑颜面,咽了回去,笑:“不,不必了,本官站着便好。”
“你别多想,我们什么都没有,溪炎呢?”
他眸微沉:“是吗?”
我还想婉拒,却见他冷酷的凤眸泛起森森寒光,用神威胁我,急忙收回到了嘴边的话,笑:“甥儿所言极是。有你这样的外甥,真是本官的福气。呵呵,参政,你看……”
“你昨晚也是那么说。”
你到了吗?
大夫还说要善待病人呢!
说话间,却见他缩地成寸,眨间便自门闪至我跟前,握住我的臂,面无表:“舅父请坐。”
“……”
简直欺人太甚。
他这摩手法不知哪里学的,手握空拳,指腹着力,沉肩旋腕作用在位,力适中,/得当。
凌墨:“大夫说了,舅父该多休息。”
说着匆匆推开门,不等我回应,影便化作一清风,消失在视线当中。
总觉得,参政还真是个聪明人。
我在他的威慑别无办法,如被至绝境,委屈地扑到被褥上,将脸埋棉被里,闷声嚷:“还有没有人啦?了我整夜,抱怨两句都不行了?抱怨!又不是真的!”
他安静地听我喋喋不休,待我说完,才开:“你觉得谁对你最好?”
我本腰背酸痛,坐着难受,站着难受,躺着也难受,被他得筋骨舒畅,飘飘仙,趴在床上如同一滩泥,早将抱怨的话抛到脑后,盛称赞大外甥贴微,通达理,善解人意。
参政隐约觉到气氛暧昧,狐疑地盯着我俩,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睛,脸由白变红再变白,打了个稽首,:“官还有行李没准备,丞相,王爷,京城见!”
凌墨却不回,左手在我肩,右手朝后拂袖一挥,掌风扫过,房门砰得阖上,只剩我们两人,才冷冷审问:“懂你?知己?”
“好啊,你还敢提昨晚!你们那样太过分了,搞得我腰酸背疼,都没法坐啦,还有胳膊也被你拷麻了,看什么?你以后再敢这样,若是被人看破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也不许乱说。”
他不动声
明媚的晨光被遮挡在外,整间屋都遽然暗了来,我觉到那阴沉的压迫,立即老实了,垂着不敢作声。
他不依不饶,俯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