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无泪地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愣了好半天,勉笑:“好,好吧,我知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东西能不能不?”
我咽到了嘴边的呻,被他得两发,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凌墨却拖着我的颚,一质地温的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命令:“。”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发完毕,再换哥哥我,弟弟则在前面调教逗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数次,屁里灌满他们的/,刚阳,便湿湿哒哒淌了来。
凌墨把玩着我困在笼里的/,冷冷警告:“你以后若再拈花惹草被我抓住,便一整年都别想来了。”
卡扣底端套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
发过后,我已疲力竭,伏在床上大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涂抹膏药,借着,就以跪趴的姿势我的,狠狠地我。
凌墨是因为控制太,秦溪炎是因为喜看我被/望折磨苦苦求饶的模样。
倒不是我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光是看两他都不让,于是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地跟我邀功:“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上一万年,也锯不断啦!”
那万一钥匙丢了怎么办?
什么,还锯不断?
我早已骨酥筋,累到连一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脑还不甚清醒,却觉/一凉,熟悉的束缚重回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我心底微沉,惊瑟地朝间望去,却见我的阴/已被锁在铁笼之中。
那东西恰好在前列的位置,在他拍打,我几乎瞬间便了,/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没办法,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认栽。他们却得寸尺,弟弟住我,哥哥则掰开,将那调教我的玉势后/,在我屁重重拍了几,:“去议事,你的武将要见你。”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一边挨一边顺从地侍奉那玉势。在他的命令,时而将它整,用咙吞咽,时而舐和端,必须发啧啧声响,将它得光泽。
一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一凉气,深信这事他得来。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和,就是/起我都不到。
小外甥戏,藉他的手方能达到/……
缚在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这时只觉前白光闪过,我当即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他的掌心。
那东西又又长,周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回答当然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