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从浴室里取的抑制剂放卡维手心里,只是对方脱了力的手完全没握住,瓶“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是的,他闻不到自己的气味,却能闻到艾尔海森的。
艾尔海森的吻有一瞬的迟钝。怀抱中的卡维,就像记忆中的那一天一样,着腰合着他的磨蹭,缠着他的,而他着他脆弱凹陷的大上,也已经有了湿的痕迹。
艾尔海森淡淡地看了,却没有再捡起来。
卡维再也压抑不住中粘腻的息,他的背狠狠弓起,又痉挛般一抻平。从来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也因此从来不懂怎么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卡维意识地周用力,那是动遇到危险时想把自己变小的本能;可越是如此,他越能受到艾尔海森正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己的alpha信息素,而他,正全然被这种气味包裹其中……
他想让这份隐秘的记忆,也成为他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方寸之外,那双即便在昏暗的室也仿若明珠的睛,正在微弱闪光。
…………喜。
疲力竭后、如同绿洲的褒奖一般甘冽的吻。
仿佛只发生在互为发解毒剂的人之间的嘲与事;与……
…………
短暂又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再次睁开睛。他摸索着走向浴室,不久又来,停在卡维跟前。
艾尔海森将脸埋卡维的颈侧,像是被救上岸的溺旅人般贪婪地呼着比禅那园中的帕沙兰还要甜百倍的香气。他无法再压抑自己。几乎是每一个孔都在回应着空气中跃着的信息素分,alpha信息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抢占着空间中的每一寸空隙,他觉到的人摩挲着他脑后的手骤然一紧,而后将二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因为…………
“我不是你的alpha”
“……就让我那个永远不需要alpha的omega吧。”
“这几年标记过多少o了啊?不净啊你?”
“……并不是所有的alpha都一样。”
那本就很疼的地方,又更疼了一些。艾尔海森闭上了睛。
卡维像是卸了关节的丽人偶一般靠在墙上,并没有看他。
细密的吻舐在始作俑者的主导逐渐加深,尖不满足于彼此纠缠开始灵活地在对方中穿刺刮蹭,原本压制着对方的右臂已经顺着锁骨绕了颈后,手指随着中穿刺的频率在的位置画着圈,很快,omega的香气就像摔碎的香瓶一样在空气中郁起来。
关上的房门,隔开了一半海,一半火焰。
“你又不是我的alpha,用不着你心”
他的脑海中,无数当日记忆的断片涌,有那些在夜时愈发清晰与思念的,也有那些孤枕难眠时卯准一切空隙钻耳中的动哭叫……但更多的,是那些在他们之间筑起墙的一些话,一些神……
像是扎肉里十数年的蝎尾又活过来一般,艾尔海森仿佛电般将卡维推了去。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鼓舞。艾尔海森将一条卡对方的两之间,带着求的雄独有的律动蹭着一个omega此刻最脆弱的位。
“那天你说,天的alpha都一样。”艾尔海森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能涩得这般刺耳。
“那个伤害你的艾尔海森已经不在了。”他转,走向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