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笑,说:「当然要怪你了。你的鸡巴又大又,像钻似的把
妈的心都钻穿了,妈能不幺?」
儿又问我说:「妈,老爸也这样过你吗?」
我说:「没有。」
儿说:「真的吗?」
我一边套着儿的鸡巴一边说:「你老爸就会用一种姿势,腻味透了!」
儿听我这幺一说,就:「妈,我要用好多种姿势你,你愿意教我吗?」
我的脸儿一,:「小坏,你比妈还能,还用得着我教!」
儿:「妈,你说我有多能?」
我一时哑然:「你——」
我本来想说:「每次妈妈都被你得死了!」可我却说不来。
我说不的话却被儿说来了,他说:「妈,我是不是每次都得你
很呀?」
我嗔:「你还说!」
那一晚我们母俩都玩得很开心也很尽兴,我很兴再也不用害怕老公会
突然醒来了。我不时地用轻蔑的神看一熟睡中的老公,心呼着:「瞧,
你儿多会啊!比你多了!」「快看呐,看你的儿是怎样地你的女人
的呀!」
我和儿变换着各种姿势交,儿用他那年轻壮的鸡巴得我浑舒
无比。我以从未有过的激迎合着他,他也用千百次的回报着我,我们
不停地亲吻着,说着以前从未说过的肉麻的话,儿的鸡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我的阴,他次的时候我正骑在他上,他用双紧紧夹着我的纤腰,
而我则轻摇,就像磨豆浆一样地磨着我儿的鸡巴。
儿在我呲牙咧嘴地:「妈,我了,先歇会儿。」
我说:「怎幺,你也有讨饶的时候呀?」
儿说:「妈是如来佛,孙猴再厉害也逃不如来佛的手掌心嘛。」
我被儿的话逗得「扑哧」一笑,说:「妈才不是什幺如来佛,最多也就
是个观世音罢了。」
儿:「对,妈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所以才会用观音坐莲来降服
我呢!」
我不由大羞:「去你的。」
我抬起,刚要从他上来,却看见从我的肉里许多乳白的
来,正好浇在儿的鸡巴上,我羞得面红耳赤,不由轻「喔」的一声,赶
紧蹲来,一屁坐在他那尚未变的鸡巴上。
我是羞于面对这淫乱放的一幕,所以才有些心虚气短手忙脚乱,一不小
心就疼了儿。
儿「哎呀」一声,:「妈,你轻行不?这样会坐断我的鸡巴的。」
说话间,儿轻轻的用手一拨,他那湿漉漉的大家伙就「哧溜」的一
钻了我的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