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煜的背影,乐知时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他碰了碰针,是有疼。
乐知时,“我输的长椅上本来还有一个四岁的小男生,他送给我的。”他表变得有些可,睛亮亮的,向宋煜形容,“他有像你,发很黑,珠也很黑,长得很好看。而且特别别扭。”
挨了两小时,好不容易乐知时觉得自己的受难要终止了,是人生的一大步。但最后的最后,宋煜还是现了。
说完,他看向宋煜,“是不是很像你?”
“我们家就是这样的规矩。”宋煜摸摸他的脸,又补充说,“我们以后的家。”
宋煜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乐知时想说我们什么时候有家呢,但他觉得这句话太伤了,于是抬看了看吊瓶。
宋煜的心好像被这句话狠狠往扯了一。
其他的宋煜都没说。
护士在他发呆的时候就掉了针,还很温柔地对他说“明天也要来哦”,乐知时表示了谢,宋煜抓着他的手,替他摁棉签,就这么拽了楼,开车带他回公寓。
“我当时就想,你四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可。”乐知时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就淡了,睛有些失神,“哥哥,你很喜小孩吧。”
宋煜迷惑的表,但乐知时拉着他的手臂继续,还模仿起小男孩的样,“他就说,你长得好奇怪啊,为什么你的睛是这样的?他妈妈教训他,说他没礼貌,他就很别扭地说对不起,然后从袋里找一颗糖给我,跟我说,‘这个糖不好吃,我不喜,给你吧’。”
有些事永远实现不了,就像有些糖乐知时永远不可以吃。
“哪里来的?”宋煜拿起糖看了一,放回去,“又是别人给的?”
宋煜一副不愿承认的表。
路上他向乐知时说了何教授主动让他实验室的好消息,乐知时很开心,在红灯的时候主动吻他好几。
乐知时语气轻松,“因为你总是跟我说怀宝宝的事。”
乐知时很想知宋煜为什么会掌握随时随地能找到自己的技能,这样或许有一天,在宋煜最辛苦的时候,他就不会表现得那么迟钝。
“给你吃,反正我吃不了,里面好像有面粉。”
回到公寓,宋煜开了空调调温度,促乐知时喝药和休息,他乖乖脱棉服躺上床,忽然想到什么,从棉服里摸一颗巧克力酥心糖,放到床柜上。
他想到自己昏昏沉沉从自习室来,到校医院排队缴费,还把取药的单据错,白白招了取药医生一顿骂。注室都是人,他只能在走廊打针,走廊风大,还有人偷偷烟。
“那是我逗你的。”
乐知时笑起来,“他妈妈告诉我,这是他最喜的糖果,从来不给别人的。”
“再量一次温。”宋煜拿着温计坐到床边,递给乐知时,同时也看到了那颗糖。
规矩。”
“好像打完了。”他拍拍宋煜,伸手就准备自己针,但被宋煜制止了,“不能自己,你傻了吗?都没有止血棉签。”不过他很快语气放缓,“乖,我去叫护士。”
如果知后面会发生
卧室的灯很,照在乐知时白皙的脸上,连细小的绒都的,他说话声音也很轻,“你知的吧,上再多次床,我们都不会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