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居然还要喝酒?
言少钱一耸肩:“随你喽。”
这群土匪……到底在什么?
他说完,又了。
沈酌已经快被香味馋疯了,唾疯狂分,胃里垫的那儿心已经消化完,迫切地想一些别的东西。
一群人跟着呼起来,言少钱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小意思,小意思。大家――来,喝酒!”
众人喊着前任大当家的名字,也将自己碗里的酒了。
“果然是它!真他娘的凶,死了还这么凶!”
……跟猪王搏斗的时候受伤了?
他说完,就将那碗酒一气了。
沈酌刚刚在寨里待了半日,就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再仔细想想,他来时经过山脚的村庄,
“太厉害了!”
言少钱:“这第二碗,敬咱们所有兄弟妹,不论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没有你们,就没有神鹰寨!”
那只烤乳猪显然并不是重,这么小一只猪也不够这么多人分的。分完了酒,又有人推上来几大锅,常武声吆喝着:“这是咱们大当家午刚打回来的猪王,给兄弟们分了!”
一提到“猪王”,众人全都兴奋起来,沈酌顺着他们目光聚集的地方看去,只见有人往地里西楔一杆,在杆端挂起了一个猪。
借着火光,沈酌看到这人上净得很,想必是沐浴更衣过了。又注意到他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隐隐能看到血迹。
“这第三碗――”他再次把碗斟满,这一次却将酒泼在地上,“敬脚这座山、片土地,敬所有黎民百姓!相信终有一日,所有人都能喝上这样好的酒,吃上这样好的肉!”
醇香的酒湿了地面,酒香扑鼻,就要把人淹没其中。他侧脸映着火光,落在沈酌里,似乎激起了某种奇异的共鸣。
神鹰寨的宴席好像从来都这么狂野,便是酒、肉与篝火。刷了蜂蜜的乳猪被烤得滋滋作响,上面淌的油每每滴落到火里,都会“噗”地溅起一簇火苗。
在他们那个被土匪洗劫过的小镇里,哪里吃得上这样奢侈的晚宴。
他看了看酒坛,又看了看冲他抛酒坛的人:“我不会喝酒。”
“不光凶还贼狡猾,我之前逮的狐狸都没它猾!”
沈酌对这群野蛮人理解不能,他皱着眉,只看见那人一掌拍开酒坛的泥封,将清澈的酒倒一个大碗里:“这第一碗,敬上一任大当家屠猛,没有他,就没有咱们神鹰寨!”
“那猪凶得要死,上次在林里跟它碰上,我都没靠近它就过来我,獠牙那么长,把我都给勾伤了!”
“大当家一个人打来的?”
“可不是!我看见了,大当家一跃到它背上,用刀‘噗’一它颈里,血了大当家一,那猪王搐了好半天才死!”
这猪足有半个少年人那么大,獠牙有人手掌长,即便死了,黑依然立,双目圆睁,仿佛一刻就要冲过来。
份量,轻轻晃动的时候能听到酒轻响。
“猪王?是那咱们连打了三年都没打着的猪王?!”
他们居然在为百姓祈福?
“大当家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