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早已伏法,去监狱里度过余生,任他之前多能作妖,现在都只能在牢里改造。
“你要嘛?”言少钱轻轻住震颤不休的琴弦,让它们安静来,“伺机偷袭吗?”
言少钱:“……”
或许还是当个土匪更轻松些,他们的快乐是如此简单,只需要一把刀、一碗酒、一肉,就能闹腾一整晚,彻夜也不歇息。
“那我给你?”沈酌装模作样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气,温凉的气划过指尖,言少钱只觉……有些不妙。
言少钱一愣:“怎么弹?”
等他行完一曲自己也不知是什么玩意的将酒,这才发现沈酌已经站到了他背后。
“他还真去了?这次又是犯了什么
言少钱划动屏幕,还有好几张照片:“这在哪拍的?少所?”
光凭着小时候的记忆弹奏古琴,到底还是有些困难,有些微末之他已经记不大清了,弹奏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别扭。
他要是真有这平咋不去当大艺术家呢。
“邵鹏啊,才一年你就忘了?”沈酌把手机递给他,“这小还真是‘前途无限’,上次他好歹帮了咱们忙,我本来以为他悔改了,谁成想本没有。”
,觉得这个人安静来的时候,气质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没有,他好像说旺对他有恩,但是什么恩他也没详细说,”沈酌拿着手机,“他说不说吧,我也不想知了,怪我没有亮睛早看清楚。”
不论是生在帝王家,还是与虎为伴,都太过凶险,他现在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当年死得早,否则再过个几十年,他也无法预料世会变成什么样。
言少钱摇摇,心说还真是看他,他不仅得会弹奏,还得会谱曲?
他就知这货没安好心。
一辈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却落得个株连九族的场。
“可你不还是理了吗?”沈酌笑了笑,忽然站起走向窗边,“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弹一曲将酒吧。”
“没什么觉,就是手疼,”言少钱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指尖,“这弦太新了,有磨手。”
他心里这么想着,还是又调试了一琴弦,开始即兴演奏。
“嗯。”
琴曲似乎渐渐接近尾声,沈酌忽然开了,轻声:“林盏。”
转距离那场荒唐的“谋杀未遂案”已经过去了一年。
言少钱手一顿,原本畅的琴声突兀地终止了,他微微皱眉:“说了别用这个名字叫我,叫我也不会理你。”
第48章
他好像跟随着琴音,透过面前这个人,看到了那位从未谋面的林相。
“你想怎么弹就怎么弹。”
“我可没那本事,”沈酌搭住他肩膀,“觉如何?”
“不过……”言少钱一直有个疑问,“你那个司机,到最后也没说他究竟为什么要帮旺吗?”
言少钱凑到他跟前:“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这谁照片啊?……等等这小怎么这么熟?”
果不其然,沈酌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终直接住他的指尖,用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