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终没有告诉我的过程,只是说了这麽一段话而已。
“那三哥呢?自从你和二哥回来後,不知为什麽,三哥竟然跑去了边境。”我低,看著杯,“不过,这应该也怪我的。”
他,似乎此刻也是放松的。这,是一个开的好时机。
我只是静静的听著琅邪的话。
“听你的气,似乎你和舒嫔之间也有著什麽不快?”或许是一直呆在中,很多话语,我都听得一些弦外之音了。
所以,那一刻我发现,我竟然可以很平和的和他相了。
“那是当然!我和御浪在战场上一起生死,早已将对方当作了知己好友了!”此刻的琅邪,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酒的关系。
吧。”我让云娥为琅邪倒酒,只是我自己则是以茶代酒。
“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御风毕竟是皇後唯一的孩,和我们自然是不同的。”不过,琅邪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去,“御海和御浪的母亲,算起来都是现在的舒嫔害死的。所以,更多的时候,可能御风是为了不想看到我们才离开的。”
☆、17虚实幻可知2
“现在大哥这般,不好吗?”我有一些不解。
“为什麽这麽说?”听琅邪的语气,似乎很诧异。
“好吗?以前的他,不像是现在这个样,如此的钻营於权术。”今夜,琅邪是准备与我谈心吗?怎麽会告诉我如此私密的话题?
“这是今日带来的。”我笑著回答。
“听二哥说过,我的三个哥哥和你是从小就认识的,是吗?”我看著前的男人。
我站了起来,看著月。微风中,有著初夏的觉。算算时间,快要七月了呢。初夏
自然,我说的这些,是假的。朱御风为何会离开,我心里非常清楚的。
我没有的问去,因为今晚,我已经问到了我想要知的了。
或许,是今晚的夜太好了。
“没错,当年我认识御海的时候,他的地位还不是现在这般的。”琅邪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遗憾。
我在心里面琢磨著,但是表面上还是静静的看著月。
也或许,琅邪是唯一一个和我没有关系的人。
“或许,这个和你无关。你和御海的事,或许也不能怪你。”这一次,对於我和朱御海的关系,琅邪竟然更多的是叹息!
“那一日,我与三哥吵了一架。那次,他看到了我和大哥……”没有再说去,我只是看著手中的杯。
月已当空,晚膳早已撤去。
“似乎,你和二哥的关系更加好,是不是?每一次,二哥在我面前提起你的时候,都是把你当作了兄弟一般的。”我不去碰关於朱御海的话题,只是将话锋转会了朱御浪的上。
“这是梅花酒?很香!”琅邪只是端起来闻了一,然後一喝。
所以,言语间多了真诚,少了之前对我的不屑。
“若不是当年她仗著自己娘家的力量,令人在皇上面前参了我父亲一本,我父亲也不会於沙场抑郁而终!”琅邪的语气中,有这恨意。
我与琅邪,此刻坐於亭中,对饮赏月。
看来,舒嫔倒是害死了很多人了!
我只知朱御海的母亲是被舒嫔害死的,倒是不知朱御浪也是如此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