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讽刺麽?
“云儿,你先去。书彦,你留。”我阻止了书彦的脚步。
朱御浪该是连来问我,都是不可能的。我早已将他了解透彻,他断然没有勇气想知我的答案。
“书彦,朱御浪将你安排在哪里?”我知,朱御浪将书彦安排在我旁边的。因为,朱御浪的厢房就在我旁边。
“我若是要,你便给?”波光粼粼的湖面,鱼儿偶尔来窥视广阔的天空。
“命都可以给你,何况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战的主人的位。”他反而笑得更为的轻松。
背後的呼唤,我没有理会。
“朱御浪,那麽你可知。什麽才是我的要的吗?”听著他的笑意,我不知为何,却问了同样问过朱御风的问题。
“那你岂不是不费灰之力,便得到如此一个庞大的可利用的後盾?”我靠在他的怀中,朱御浪看不到我中的冷意。
回到房,云儿和书彦正在为我整理东西。
书彦似乎有些无措,可能是不知我为何会留他。
因为我说,我想赏花。所以朱御浪便陪著我,一起呆在园中。江南的景,更加的丽细腻,让我有些迷醉。
“你不怕,我用著令牌,将你赶如今你的位吗?”轻笑著,拿了那块权位的象征。
此刻的我,只想要回到朱戟龙边。然後,紧紧的钻他的怀中,让他的温包围我。只是,我现在不能走,也不能回去。
不过,如今的我,还知自己要什麽吗?
“小?”
“是吗?”我苦笑,最後挣脱了他的怀抱,“我累了,先回房了。”
“心儿……”
朱御浪可以给我一切,包括他的战,包括他的命。可是,却不知我要什麽。
快,等我第二日一早起来时,他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其实玉山离的很近。我们清晨发,傍晚就到了。
“没有想到,战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难,在苍穹是无孔不麽?”我半开玩笑的倚在朱御浪上,而他再是靠在树上。
“将你的东西搬到东厢房来。至於房间,让家安排。若是家问起,说是我的意思。朱御浪就算是知了,也不会说什麽的。”甚至,我可以确定。
自然,住了朱御浪的别院。我未曾想到,他竟然在此地也有别院。不过,他的解释是,这是战的。
令牌?
背後的人,一僵。我可以受到,他散发的淡淡冷意。
“其实,战并非是我的。只是,当年无意间救了原本的主人。那人自知离大限之日不远,便将战托付给了我。”朱御浪似乎在我面前,从未向隐瞒什麽。
“心儿,你想要吗?”朱御浪的颚抵在我的,手环著我。
“心儿,我早已说过。只要是你要的,我便全给你。无论是什麽,哪怕是我的命。”朱御浪的气息,环绕著我,“我早已经将战交给了你,那块令牌可号令任何战的人。”
果然,家将书彦安排在我厢房的不远。朱御
“我住在南厢房。”书彦恢复了正常。
我想到了此刻躺在我怀中的那块令牌。我从未去仔细看过,也未去想过。原来,这令牌竟然就是战的主令牌。
“我不知,也不想知。”当我转看著他时,他却已经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