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麽──能──”她愤恨羞恼地再也说不去了,只能狠狠地瞪着抱着她的死男人,太……太可恨了!太……太没品了!竟然趁她昏睡的时候轻薄她!猥亵她!占她便宜!还……还占得那麽彻底!!
耶苍低低沈沈地笑了,声音有说不的邪恶,“巧巧,别难为,你昏睡的时间里,可都是为夫替你洗浴的呢。”
“哗啦──”江七巧抱着壮烈牺牲的大无畏神从里钻来。伸手在湿淋淋的脸上胡乱抹了两把,然后以一脸任凭置的认罪表看向桶边的男人。果然,这男人看似闲适的表蕴藏着足以把她毁尸灭迹的愤怒。
”江七巧看着越来越近的浴桶,仿佛看见了张着大的妖怪,惊慌地在耶苍怀中拼命挣扎起来。
呛了好几洗澡的她脑倏地清醒过来,她她她刚才又又吼了什麽蠢话?!居然敢当着耶苍的面吼她休了他?!难她她她潜意识里真的嫌弃自己活得太腻歪了?不然为啥总是不合时宜地找死找?呜呜,她可不可以不要面对那尊煞神了,她今天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太超负荷,她会承受不了的,呜呜。
“巧巧,哪怕习武之人换气比寻常人长,也是不可能在里憋太久的。”他努力调整着暴怒的绪,淡淡开。
轰──江七巧从到脚燃起了熊熊火焰,整个人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痛恨!这死女人又以这副可怜兮兮的样注视他了!想他心放过她麽?梦!虽然他是不了手杀她,但可以用对女人来说最残忍也是她最怕的方式把她吓死。
“咦?巧巧,你这表怎麽好像在认罪?你刚才说错了什麽吗?”他淡淡然然地似是毫不在意地问。
啊!?江七巧被这当一棒打得呆怔了。
“啊啊──死狼!”江七巧尖叫着,手忙脚乱地伸手拉住大敞的衣襟,气急败坏,不假思索地冲而:“才不是,我休了你!你才不是我丈夫!啊──扑哧!”又一声尖叫,她的陡然垂直落浴桶中。
咦?咦!?听声音好像不太生气?!不会是把愤怒的因过滤了吧?不想上去,可是……可是,她真的憋不住了。算了,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早死早投胎。
耶苍倚在超大的浴桶边,右手指轻轻扣着桶沿,面无表地注视着沈在里毫无动静的女人,额旁隐隐有一青筋在急速动。他就不明白了,这死女人明明比谁都会知危险,比谁都会看人脸,懂得趋吉避凶,但为啥她偏偏总会不合时宜地戳到他的愤怒。这麽明显的找死行为,是嫌自个命活得太长了吗?很好,这次不收拾她,他都觉得太委屈自己了。
“唔,为夫替你洗了两次吧。从每一发丝到每一小脚趾都事无巨细地照顾到了呢。”邪恶的声音越发低幽,“连巧巧双间的小花都没有忽略喔。”
呜呜,这男人就会装。江七巧腹诽着,壮士断腕般定地回答:
“能怎样?”耶苍斜斜地略挑起左眉,俊的容颜凭添了一层魅,“我是你的夫,当然可以不避讳地照顾自己的妻了。”他修长的指挑起她腰间的束带轻轻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