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的烈焰焚烧尽殆。
淡青的布单上盛开着凌乱的雪莲,而雪莲中心躺着一个浑浅铜的赤男人。
一直知海苍帝是俊绝的,却从没机会看过深陷中的他。此刻的他很,全上无一不充满勾魂摄魄的。这是雄阳刚的,这是妖娆魅惑的,这是迷醉的,这是超越别的。是个女人,无论是八十老妪,还是待哺女婴,都会丧失理智地扑上去;是个男人,看见这样的媚惑,十个直的恐怕有九个都会变弯,剩那个是阳痿不举且天生无的残疾。
江七巧先是一窘,接着这窘迫被狂的兴奋席卷而空。虽然从未实践作过,但看了那麽多H文,这理论知识不敢说学富五车,怎麽着也达到了汗充椟的级别。
“好,吻你。”她再次俯,这次却不是深吻,只像小鸡啄米似的在粉艳的薄唇上啄了几,惹来男人不满的咕哝。
在的煎熬中,浅铜的肌肤晕染了淡淡的红晕,饱满额上微微的汗湿将夜明珠的光晕折迷离的光芒。散乱的墨发,微蹙的剑眉,氤氲的黑金眸,翕张的粉艳薄唇不断吐媚人的低,优刚健的脖颈,勾魂的锁骨,厚实宽阔的膛,立深红的茱萸,悍柔韧的腰,肌肉结实的小腹,茂密深黑的丛林,扬起的雄官,修长笔直的……她逐一缓缓看去,浑然不觉有两鲜红顺着人中悄然。
向胆边生,她抬袖抹去鼻间的鲜血,急吼吼地转打开海苍帝带来的檀木盒。里面的隔箱有一壶酒,一罐蜂蜜,一盒透明药膏,一支大号碧玉狼毫,还有……一十五六厘米长的成直线的宋代双白玉阴。
“巧巧,你可满意了?”被冰凉的酒一激,海苍帝迷乱的得以短暂抑制。粉艳的薄唇凉凉勾起,带着几分讥诮和戏谑。这死女人,多半从初上岛时他对她使用趣东西后就一直惦恨在心,这颗睡海棠是早就蓄谋用在他上的。向自家夫君药,这事恐怕只有这个女人得来,也只有她敢恬不知耻地来。
她,江七巧,绝不是冷,为一个正常的女,为这副极致勾魂躯的合法持有者,如果不趁此大好时机啥,那就真的是暴敛天珍了。一对不起生她养她的父母,二对不起在腐文事业上奋斗的诸位作者,三对不起腐圈里的各位仁人志士了。
首先提那壶酒,放到鼻端嗅了嗅,很醇厚的酒香,唇边的邪笑拉得更大,她居临地站在榻边,对着在榻上难耐火,微微扭动的海苍帝淅沥沥地倾倒去。
“满意,夫君的为妻非常满意。”江七巧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弯腰,小手温柔地抚上他红的脸颊,清脆的嗓音变得诱惑低柔,“苍,这药不会让你丧失神智。但我会努力让
她嬉笑着偏躲过男人努力抬起的手,拉开他腰间的束带,敞开雪白的棉袍。
冰凉碧绿的酒倾洒在海苍帝翕张的中,倾洒在他厚实的膛上,沿着起伏的四溢,有的没雪白的衣袍中,有的往积洼在椭圆的肚脐里,有的则茂密的丛林中。江七巧看得直吞,绿油油的目光跟着酒在男人上四巡逻,直到对上一双迷离的黑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