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这一会儿把孩吓哭两回了,哪个当娘的能乐意,况且百惠真跟她够兴气了,自己的日过不好却总巴扯别人,菩萨还有三分泥呢,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她这么磨啊。
“是不是俺们求着你来吃的?是谁天天一大早上就来堵人家被窝,就怕错了饭时!当初就告诉你不能暴饮暴,生孩肯定艰难,你和婆婆俩人跟我舍不得东西似的,趁我睡了偷摸自己在厨房整东西吃。怎么吃我的喝我的,最后没落了好不说,
夏玲就跟她搭话儿,问她坐了多久月,吃了啥,又添了啥首饰衣裳。说着说着就开始诉苦,月一只鸡都没吃到嘴,怀孕时养得那膘都瘦回去不说反倒又多瘦了不少(大,你那膘也是在别人家养的)。还因为生了闺女不受人待见,婆婆夫君没一个给她好脸儿,自己也为了生孩成了半个废人云云。
百惠的洁癖又暴动了。。
这不,上就倒打一耙了,听她说的还是人话么:“怀孕后我基本都在你这吃,咋咱俩吃的一样,我就这样了呢。”
夏玲这人,不是过不好了还是受屈了都赖别人,却不会反省反省自己到底有没有好有没有到,整天怨天尤人的一副最大的受害者的样。
既然她提了这个话茬,百惠就接了一句,夏玲为了博同,况且屋里也没男人,虽然有抹不开,但也吱吱唔唔的说了。
这不,听她的话不好听,又鼓了腮帮撂了脸,跟谁给她气受了一样,也不说话了,就在那咕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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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惠赶紧拍拍孩哄哄,低声斥她:“收着吧,别吓着孩们。当初就劝着你得忌,跟谁要害你似的,再说人稳婆有啥错,还不是为了救你们娘们儿的命,不然你哪还有命能在这哭哭啼啼的。好赖自己都分不清,就会跟人哭,哭一哭自己的日,谁就能替你去过咋的。”
说着说着夏玲又哭上了,三个孩也有,跟着吭吭起来。
“那个天杀的稳婆,自己也是女人却这么害我,谁家生孩上用全剪开,逢合的还不好。俺家那个现在都不和我同房,说我那儿跑大车都不卡壳,你说我连女人的本钱都没了,怎么拢住男人的心,周发现在吵着闹着要休我呢。嫂你和大哥得替我主啊,我也是为了他们老周家的香火才落到现在这样,没功劳我也有苦劳,他们可不能这么绝。”
百惠也不搭理她,这种人就登鼻上脸,就算你现在哄乐她了,只要一个不如意,又得恨上你。
夏玲一副指控的样,意思是你是不是害我了,给我吃啥了,咋的一样的东西你就没事呢。看来她真是狗急墙了,见谁都想咬一。
刘稳婆上回来说的隐讳,百惠也不好刨问底的,好像多不讲究的看亲戚的笑话,也就不知夏玲的况到底有多糟糕。
估计是占到便宜了,夏玲也有笑模样了,架起她们家丫逗着玩儿,还凑到心心和意儿跟前儿逗。本来喂完孩把完就不用了,俩孩自己就能蹬扯着玩儿,可她怕夏玲和她家孩舞舞扎扎的碰到她们,就也没去帮着沈翠翠包饺,不敢错儿的看着。